九八年二月的一天,我老伴看见本大队的一个得过脑血栓的妇女从我家门前走过,走路很快,我老头子就去问她:大姐你以前得脑血栓病手脚都不好使,为什么现在走路和正常人一样灵活?她说:我现在在金鱼镇上炼法轮功,一天一天身体就好了,叫你老伴也去炼吧!从此我就走上了修炼大法的路。炼功后我的精神很好,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飞,能下地干活了,成了里里外外一把手,减去了长期的医药费。我的脾气也改好了,从不和老头子吵架了。我得了这么好的功法又到娘家去教我母亲和其他亲朋好友十几人炼功。我母亲八十多岁了还在病床上,我给她读《转法轮》,又扶住她炼功,炼了几天母亲就能自己上楼了,亲朋好友都说这功好:心情舒畅活得美,无病无痛不受罪,亲人安心无拖累,省了多少医药费。
九九年七月,全国所有的宣传工具都被操纵发起对法轮功的栽赃诬陷诽谤,我也被金鱼镇派出所非法抓去。派出所还放诽谤大法的电视给我们看,我就给他们 在二○○○年农历正月十六,广汉市传统的宝宝节,桥头公园人很多,我们就在公园讲真相。当时有两个功友在发真相资料,这时广汉市公安局的江天心带一些恶警来抓人了,把两位发资料的功友抓走了。我和另一个同修也赶到车后跟上,到了110,那里的人问我们做什么的,我们说:是你们抓来了好人。当时就不让我们走了,抢了我们的书和法轮章,接着打电话叫派出所的警察接人。从那时起,派出所就经常到我家抓我和程菊英,还来抄家,几次送广汉拘留所关押。我想这样对我们也太不公平了,我们有话无处说,有理无处辩,我俩决定到北京信访办去说,结果还没到天安门广场,就被抓上警车,钱也被搜光,把我们送到成都,由当地派出所接回,当晚就把我们送到洗脑班里关起来。四天后就把我俩送广汉拘留所,我们在那里三个月,整天干活,三个月到了说是放我们回家,结果被拉到德阳市的洗脑班。到洗脑班我们抵制迫害,他们讲诽谤大法的话,我们就和他讲道理;叫我们写 二○○二年的夏天,我丈夫在外地打工,我在家照看两个外孙,一个10岁一个8岁,给他们洗衣做饭。一天我正在家看书,派出所来了几个人翻墙进到我家把我强行抬上警车送广汉拘留所,两个外孙哭得象泪人一样,我心如刀绞。江××一伙把我们大法弟子迫害得家不象家。 在广汉拘留所关了一个月又转到治安大队关15天,派出所的恶警又送我们到洗脑班。我在那里发正念,恶人就打我。镇长来问我炼不炼,我说要炼,他就凶狠狠的打我,把我的头发抓起来使劲扯,把我的头发扯落很多,他也打累了,气喘吁吁地走了。我进洗脑班就一直在炼功,这个黑窝里有监控器,恶人一见我炼功就打我,见我发正念也打我。我还是每天坚持炼功发正念,恶人就天天打我,后来就给我戴脚镣手铐,把我全身都打黑了。我绝食抗议二十几天,每天照样发正念。一个月恶人把我迫害到站不起来了,他们就叫来医生给我输液,我心里发正念:“有师父保护我,你这些邪恶整不倒我!”我心里又悟到我不应该在这黑窝里,我要回家学法、炼功、讲真相。输液针一扎进去我就开始发抖,恶人害怕了,马上叫我女婿把我接回去,我才走出黑窝平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