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古稀、耄耋老人被非法判刑后投入中共监狱。在辽宁省女子监狱十二监区,这个被称为“集训矫治”的监区,是中共近年专业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密闭集中营之一。据调查,仅二零二三年四月在此遭转化迫害的16名法轮功学员(金晓梅、孔英、于守芬、许清芳、于春梅、崔凤、谭华丽、郭佩璐、张英玲、杨凤英、梁淑杰、康桂云、宋晓美、郭淑芬、李臣英、孙丽娟)中,60岁以上十人,约占同期比例的63%;70岁以上四人,占同期比例的25%。今天的中共,已不屑伪装,完全撕下了伪善的画皮。
触目惊心的一幕幕
辽宁省锦州市的81岁王桂霞,二零二四年七月十八日初到十二监区,狱警便将她单独关进一个房间,唆使多名刑事犯对其体罚、洗脑、辱骂、甚至殴打。刑事犯拽着老人衣领施暴,她大声呼救却被扣上“吵监闹狱”的罪名。每天以指定姿势罚坐十六个小时,脚腕肿胀如小腿肚粗;逼迫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多名刑事犯以“车轮战”形式逼迫她写“五书”,软硬兼施。连续三天不让她上厕所、喝水,饭打来也不给吃;连续十七天没有热水喝……王桂霞每时每刻都承受着超越人体极限的折磨。
辽宁省锦州市的古稀老人杨凤英,自二零二三年四月三日被送进十二监区,同样被弄到没人的房间,因不放弃信仰,被六个刑事犯强迫以立正姿势站在一块砖内。杨凤英不配合,这些人便一拥而上,强按老人弯腰九十度、将胳膊背到后面、往上抬,她顿时疼的不行。这些人把擦地抹布往她嘴里塞,不让睡觉,只要一闭眼,他们就拔她的眉毛;将写着侮辱法轮功创始人的卫生纸往她裤子里塞,往后背写污蔑法轮功创始人的污言秽语。杨凤英如此被强行罚站了五天五夜,腿和脚都肿了;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这些人以流氓骗术骗得手印;然后不分昼夜、整宿整宿的逼老人写“五书”……监区长期不让她订购食品,狱警告诉其包夹,“这个老太太特别自私,家属都不愿管她”,以此扼杀人们对杨凤英最后的怜悯。这是监狱内部对法轮功学员“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名誉上搞臭”的一个剪影。
辽宁省大连市年过六旬的王素棉,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日被投入十二监区。狱警教唆多名刑事犯逼她写“五书”,不写就不停的骂。老人自己带去的手纸被抢走,上厕所不给纸,无奈想用便池的脏水洗,却遭破口大骂;几天不给水喝,导致她血压升至195mmHg.最难熬的是,整夜不让去厕所,王素棉从午夜十二点开始憋尿,到六点起床已不敢走路,强忍慢慢走到门口,却被刑事犯拦住不让去,条件是必须写“五书”,去一次要骂一次法轮功。
辽宁省锦州市年过六旬的周玉桢,因拒绝转化,被多名刑事犯轮班看管、打骂、揪头发、揪阴毛,几天几夜不让睡觉。这些人把她打倒后拽她两肩往屋里拖,周玉桢痛苦尖叫“救命”,凄惨刺耳。她被迫害的伤痕累累,整个身体瘦得皮包骨。
以上案例只是发生在这个中共监狱集中营的冰山一角,这些刑事犯对奶奶辈的老人毫不手软,狱警在监控前没有悲悯,这些人的人性究竟在哪里?中国人的道德是如何一路下滑到如此境地,今天的人为什么能这么狠?
回望历史
人类的道德来源于神的教诲。佛家讲“善”、道家悟了“真”、中国儒家文化有崇尚涵养、忍辱的一层含义,西方宗教中何尝没有这些内涵,这些共同铸造了人类道德的根基。中国,这个拥有五千年历史的文明古国,儒释道在这片土地上交相辉映,敬天信神、重德行善、尊师重道、尊老孝亲……是溶在中国人骨子里的文化内涵,是基本为人之道。中国传统文化将“尊老”置于个人品行的起点,认为一个连长辈都不尊敬的人,难以践行其他善举;“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是中国人耳熟能详的古训。传统的中国人还相信,人非一世,轮回转生真实存在,人通过修炼可以提升生命层次境界;一个人能够修行是德行深厚、慧根尚存;因此民间认为给僧人一口饭吃功德无量,打僧骂道则罪大无边。
中共篡政后,三教齐灭。砸寺庙、毁佛像、焚经书、强迫僧尼还俗,将信神等同于封建迷信,将修行之人诋毁为愚昧无知,历代敬仰的圣人孔丘被批为了“孔老二”,真正传承宗教经典的僧侣被逐出寺院、甚至被残害致死。先后发动的大大小小五十余次的运动,毁了中国人的信仰根基,也断了中国知识分子的脊梁,革了中国文化的命。在一次次的阶级划分中、一次次的消灭异己中、一次又一次的肃清整风中,扼杀了人性,扭曲了中国人正常的是非判断标准。
一九五一年的镇压反革命运动中,年过110岁的虚云和尚被扣上了封建迷信的帽子,十个壮汉将虚云困在方丈室内,不给吃喝、不让上厕所,逼他交出黄金白银,虚云只说“无有”;壮汉用铁棍将他打的满头是血、肋骨被打断;一天之内毒打四次……几日后,这帮人发现老和尚还活着,继续下狠手……一九六六年的文革中,北京师范大学女子附中老师卞仲耘被女学生挂黑牌子、逼迫下跪、用开水烫、用带钉子的木棒活活打死;一九七零年安徽固镇县方忠谋在家说了批评毛泽东的言论,被自己的丈夫和十六岁的长子举报,两个月后,方忠谋被定为“现行反革命”枪决。
当一个社会竟对德高望重的高僧大打出手,当一个社会夫妻揭发、母子反目、父子相残成为常态,甚至被称颂“阶级立场鲜明”,青春年少的红卫兵们殴打奶奶辈、爷爷辈的长者毫无负罪感,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环境可以将一个人塑造。“宋彬彬”只因毛泽东一句话改名为“宋要武”,暴力、斗争与反神正是共产主义所鼓励称颂的,正一步步的达到扼杀人性、毁灭人类的终极目的。中华大地,这个曾经的礼仪之邦一时间被血染红,成为了世界上最缺乏信仰的国度;人性缺乏道德的基本约束,无所顾忌的一路下滑。
被扭曲的道德观
很多人认为,那段黑暗的历史已经过去。真是如此么?在历史的今天,我们应该清醒的看到,只要中共这个恶魔存活一天,它的作恶就不会停止,对人思想的虐杀和变异不会停止。只不过过去是一波波的运动将人整死、批倒批臭、活的战战兢兢;今天演变为大数据监控、言论钳制、秘密失踪、信仰迫害、活摘人体器官、各种系统性的犯罪。过去是大搞个人崇拜、打砸抢、鼓动群众斗群众,以阶级立场划分道德;今天则演变为细思极恐的党文化洗脑、意识形态输出,培养出一批批崇尚物欲的“唯利主义患者”和分不清中共与中华民族的“爱国精神病”。
中共最大的罪恶根源莫过于毁灭了中国人对神的信仰,建立了一个不相信善恶有报的社会,一个全民无神论的社会;绝对唯物主义教育下的现今中国社会衍生出各色拜金乱象,唯物主义价值观将人驯化成无需道德判断的唯利者,只要以利益为诱饵,这些人可以不惜一切,正如毛泽东所言“绝对的唯物主义者没有畏惧”。而大陆多年的爱国主义教育有意混淆着中共与中华民族的关系,进而将反对中共暴政、反对血腥屠杀人民、反对欺压人权、反对迫害公民信仰的真理捍卫者污名为“不爱国”、“反华势力”、“有政治图谋”、“西方亡我之心不死”;进而将中共的权力意志伪装成“道德”,全面系统性的替代中国人千百年对善恶是非的传统价值判断。
以上论断也集中体现在中共监狱的洗脑灌输和转化策略中。人们想象不到表面文明执法的背后竟是无休止的秘密软禁、体罚折磨、剥夺睡眠、群体打压、暴力洗脑……直到这个人放弃信仰;人们想象不到这些狱警、刑事犯残酷折磨年过六旬、七旬、八旬的老人如此麻木不仁、习以为常;也难以想象这个中共集中营日复一日的以所谓的心理学手段强行兜售无神论、唯物论、进化论和污蔑法轮功的荒唐说辞,终日洗脑、强迫发言、定期考核,整个监区没人敢承认“有神”、没人敢提“普世价值”,敢为“真、善、忍”辩护的人都被送进了禁闭室。
中共为了掩盖其中的罪恶,一定要把恶的伪装成善的、把坏的说成好的,也一定会垄断对“道德”的解释权。狱警试图将“道德”和“爱国”扯在一起,同时混淆“国家”和“政党”的概念,将“爱国”等同于“爱党”,最终演变成符合中共意志就是“道德”的荒唐逻辑,而且在实践中她们也确是如此操作。另一方面,对于“道德感”空前危机的今天,很多人只看重得失、擅于权衡利弊,而监区内部“逆向淘汰”的机制,也恰恰迎合了这部份刑事犯踩着法轮功学员往上爬、争头功、获得更大生存权的需要。在如此意识支配下,狱警指示、哪怕仅仅暗示迫害谁,这些人会不打折扣的一拥而上。这令人心惊,但并不会令大陆人感到陌生,尤其是中共体制内人士。实质上,这种思维和道德观贯穿了整个中共统治时期对中国人的思想洗脑、言论钳制、行为操控。
中共所定义的“道德败坏”
极权暴政下的“清醒”要付出沉重的代价。文革中敢于真言的张志新,被轮奸至精神失常,枪决前被割了喉管;又如那些千千万万被划为“右派”、有独立思想、能够清醒判断是非的知识分子,沦为“臭老九”不得翻身。在那个以阶级立场划分道德的年代,把手指向被揪斗者的附庸们认为在别人身上踏上一只脚就是“思想先进”的、就是“道德”的。
再看今天中共集中营这个具化缩影,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与法轮功学员走的近的刑事犯,会在这里被称作“道德败坏”。狱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同时,也要把一些有悖中共意志的“逆行者”或“自由派”往死里整。二零二三年八月二十九日,刑事犯袁琳杰在集训矫治一个月后被当众批斗,被其他刑事犯诋毁“简直不是人”,被狱警评价为“道德败坏”;只因为她帮助法轮功学员之间的联系。刑事犯陈雪飞,原某市一银行高管,因其才智在十二监区被指定为“小队执行员”,参与“转化”迫害很多法轮功学员。同样因“原则问题”被一撸到底,被当众指责“虚伪”、“道德不好”;在出工期间,身材纤细的她被狱警指定去卸货,每天徒手搬运几十斤重的货箱,干最累的活,艰难度日。曾经的一个约见日,她正被狱警在栅栏门前罚蹲,被延迟了会见,狱警告诉她父母,她因“劳役表现”正被处罚。陈见到父母后,假称自己很好,却从父母担心忧虑的表情中看出了端倪……说到此,陈红了眼眶。从此,狱警指示、甚至暗示她对法轮功学员做点什么,她从不敢怠慢,若领会错了被骂被罚是常态。
在辽宁省女子监狱十二监区集中营,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大多密闭在一个房间内、封锁消息;而对这些刑事犯的整治则是明晃晃的摆在明面上,表面理由千奇百怪、冠冕堂皇,实质基本都涉及在迫害、整治、洗脑、监视、管制、夹控法轮功学员等问题让狱警不满意,有时仅仅是“不积极”就容易被盯上。于是,时而出现几个“典型”每天被罚蹲、被罚坐小板凳、被罚对着监控背监规、被罚拿小刷子刷整个走廊、被罚集训矫治被批斗、被罚饿刑:每餐只一小块饼子、饿到面黄肌瘦、饿到精神萎靡,并伴有狱警偶尔高分贝的叫骂……让所有人看着以儆效尤。在一波又一波的整治中,逼迫那些良知尚存的刑事犯,看透其中的潜规则,不断坚定立场,对法轮功学员绝不敢心慈手软。人与人之间的友善被人为的间隔对立,在这个党文化弥漫的空间,即使平时殷切关怀,只要风向一变,立即可以同室操戈,生生把人变成了鬼,中共对人性的摧残罪恶空前。如果说在文革中是以阶级立场划分“道德”;那么在今天这个中共集中营则是以对法轮功的态度来划分“道德”。前后几十年,中共本质如一,昭然若揭。
一个监狱,本应是将坏人教化成好人的地方,却将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作为服刑人员的“劳役”,不断的学习如何演戏说谎、如何整人治人、如何打人、骂人、折磨人……迫害的越积极、越狡猾凶残,越靠近“政府”,而这一切在这个密闭环境中却被标榜为“正义”,黑白颠倒着、“存在即合理”着。狱警肆意践踏法律,却声称是代表“政府”,把人整治的战战兢兢,然后站在权力的制高点,去评说善恶是非,所以那些丧尽天良的迫害行为统统被定义是“道德”的,这就是中共的道德观。在这里没有普世的价值,只有中共的意志。
这些或许并非某些狱警真实所愿,作为中共体制的一员,也是卷在其中的受害者。从警校毕业也曾心怀善念的年轻人,到折磨七八十岁奶奶辈的老人而不手软,成为了魔鬼在人间的代言人,这种魔变是身处墙外的人难以理解和想象的。中共究竟要让人性堕落到何种境地?究竟要将一个人带向何处?似乎真的应了那句——堵死天堂路,打开地狱门。
历史的正面启示
历史的正面教训给我们启示:道德的衡量标准是永恒不变的,是不会随着权力意志而变化的;背离普世价值的“权利道德”不会长久,其结果必然走向信仰真空与独裁。一个典型的例子——纳粹。
纳粹以一党意志屠杀了六百万在其眼中被视为劣等民族的犹太人,永远的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一九四五年,纽伦堡法庭。纳粹官员、集中营负责人、盖世太保、党卫军,甚至医生、护士,以及十四名法官,统统站到了被告席,他们大多数申辩,“我在执行法律,在执行上级的命令”。法庭未采纳,因他们所执行的纳粹种族灭绝政策,已构成“反人类”、“群体灭绝”的罪行,造成六百万犹太人死亡的事实。历史的审判给“纳粹”判了死刑,更给后世留下了正义的见证和善恶评判的普世标准,当今世界不会再有人认同纳粹的“道德逻辑”。
一九九二年,柏林墙倒塌、德国统一后的柏林法庭。柏林墙的东德守卫开庭宣判,他们曾射杀攀爬柏林墙企图逃向自由的人。辩护律师称,“这些士兵是执行命令的人,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然而,二战后纽伦堡规则已不再容许此类辩护理由,各国政府的立场不约而同:不道德的行为,不能以执行政府命令为借口。法官如此解释:“这个世界在法律之外,还有‘良知’这个东西。当法律和良知冲突的时候,良知是最高的行为准则,而不是法律。尊重生命,是一个放置四海皆准的原则。”
在中共发动的历次运动中盲目跟风的人,有人沦为了承担历史罪责的替罪羊,有人或许在历史翻过这一页后幡然醒悟其中的荒唐可笑。至今在中共体制内分不清“中共意志”和“道德”的人,抑或说背弃普世价值和传统判断标准的人,试看前车之鉴犹在。
中共的邪教本质
回溯历史,人们无法看透为什么中共篡政后就三教齐灭,致使今天本应青灯礼佛的寺庙道观沦为向钱看的旅游胜地;站在这个中共集中营的高墙外,人们想象不到狱警竟会教唆刑事犯对耄耋老人“走马灯”式的不间断折磨,只要她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念;身处自由社会,人们难以理解为什么中共利用整个国家机器开足马力去打压一群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法轮功修炼者,整个公检法人员对法律熟视无睹、不断炮制一桩桩流水线上的冤假错案却麻木不仁;更不可思议一个当代国家竟能以“信仰”和“思想认识”入罪。
中共为什么要实施“转化”?为什么要强制改变一个人的信仰?强制改变一个人的思想?中共为什么要耗费巨资封锁网络,不让中国人接触自由世界,遏制自由言论,对国民管控如此严厉?思想与信仰的自由是当今世界公认的最基本人权,中共表面讲“自由”,实质却绑架所有中国人与自己意识形态保持一致,这是一个政党应该做的么?它的本质是一个政党么?
纪录片《四亿人的觉醒》给笔者以启示:中共与世界上所有政党的不同在于——它给人建立一整套的思想系统。这套系统包括:让人相信没有神存在的“宇宙观”;认为唯物论是唯一真理的“哲学观”;让人相信共产主义是人类发展的最高阶段的“历史观”(唯物史观);它也建立一套“世界观”,告诉人资本、私有制是邪恶的,所以要消灭家庭、消灭私有制、取消资产者的独立和自由,要用暴力砸烂现存社会制度才能实现所谓的人间天堂;还有人人相同的“人生观”教育:牺牲自己、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这一整套“宇宙观”、“哲学观”、“历史观”、“世界观”、“人生观”,从幼儿园到大学乃至整个社会的强制、系统、连续性的灌输、强塞给中国人。
政党的职责是统治管理社会,当今世界上没有一个政党对人民有过这类“思想改造”。这一整套思想体系实际隶属于“宗教”范畴,换言之,拥有这套东西的只能是一个“宗教”。著名历史学者辛灏年先生所言,“我们中国人最了不起的一点,五千年来从来都是宗教信仰自由,这在全世界是独一无二的,最了不起的……”“共产党的统治是宗教统治,并且是宗教极权统治,什么叫极权统治?就是灵肉双治。既要管你的生命生活,又要管你的思想灵魂,思想灵魂你不能和它不一样,一旦它知道你想的和它不一样,它就要消灭你。”
历史上,中共为什么要三教齐灭?二十六年来,中共为什么持续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修炼者?因为推崇无神论的中共视所有有神论者为敌,视所有传统宗教为敌;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教人背离神的只能是魔鬼所为。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开篇已阐明,“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上空游荡。”“幽灵”翻译成中文也可叫作“邪灵”。中共的本质是一个邪教,是一个打着政党旗号进行社会统治的邪教;只是该教“国教化”,以政党为载体,以政府的名义去定义善恶,所以令人难以辨识。
中共这个邪教构建了一个全民不信神的社会,推崇暴力和人与人之间的斗争,系统的破坏了中华民族的信仰根基、文化底蕴、思想内涵、民族精神,让人不相信生死轮回、不相信善恶有报,让人丧失正常价值判断、甚至独立思考的能力。在社会大同、人间天堂梦幻的背后是对集团利益的极端维护,是对意识形态的强行统一,是对传统文化的彻底否定,是对普世真理的强制垄断……不断钳制人的思想,变异着人们对道德判断,扭曲了中国人的道德观。多年来,中共一直以“道德”名义教育感化人;实际上,在高压极权所营造的危机四伏中,在一轮又一轮的群众运动中,在一次又一次的党性战胜人性中,摧毁的正是人心中的道德。
结语
回顾人类文明史的惨痛教训,从德国纳粹集中营到苏共古拉格集中营、再到当前中共监狱集中营,“集中营”都有其共性,即:以国家机器为支撑、以暴力为手段、以剥夺人权为特征。但是,与臭名昭著的纳粹集中营不同,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信仰者所建立的一个个监狱集中营对人肉体的残害只是手段,它的主要目标是消灭人的信仰、蚕食人的思想、将人打造成匍匐于中共的千人一面的行尸走肉。为此,它不惜将一部份人打造成唯命是从的刽子手,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的对待中共所划定的“敌人”。这个“敌人”曾经是地主富农、是反革命、反动派、是一部份小资产阶级、是一小撮右派知识分子,现今是民运人士、上访维权人士、各种内幕的披露者、敢于直言的吹哨人;昨天是“万恶的美帝国主义”,今天是“亡我之心不死”的西方自由社会;昨天是传承儒释道宗教经典的传统僧道,今天则是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修炼者……人们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敌人”会是谁。
对一个人最大的犯罪莫过于扼杀灵魂、摧毁人性;一个社会最可怕的灾难莫过颠倒善恶是非、裹挟人以“善”的名义去作恶,泯灭社会良知与最后的道德底限。中共对中国人罪恶深重。在这个被中共阉割的中国社会,如何光复人间正道?究竟什么是为人之道?对于每个个体而言,退出中共党团队的邪教组织,才能抹去邪灵对自身的附体操纵,摆脱这一整套党文化对人的思想钳制;在重拾人对神的信仰,重拾对生命的尊重,在真正的中华传统文化中寻根,或许能够找到中国人道德回归的希望。
谨以此文愿更多中共体制内人士深思,谨以此文呼吁世界主流社会关注在中共各个监狱集中营至今依旧延续的对法轮功信仰者的残酷迫害,这个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人道灾难。
(责任编辑: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