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前,我为治病吃了不少药,没治好病反而因为药物副作用又引起新的病。在常人中我是个脾气不好且强势的人,说话很噎人。修炼后,别人对我做的不公平的事,我没有认识到这是修炼要过的关,还用常人的理去衡量,对身边的人产生很大的怨恨心,看不上他们,没做到修口。
十年前,有一次我没守住心性,和妯娌吵起来。晚上睡觉后,大概十一点多钟突然腿抽筋,把我疼醒了。我心想到地上走走就好了,可是到了地上腿没有知觉了,重重的摔在地上。家人把我拖到沙发上,吃惊的问:“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害怕了,心里求师父救救我。我突然觉的肚子疼,等我坐在马桶上,才发觉腿好了。当时我也不知道向内找自己,只是感恩师父。
二零二三年五月的一天早晨,我拎着半桶水走到街门口,一阵腿疼,我差点跪在那儿,接着腰也扭曲了。我没在意,因为我以前过病业关时只要不把它当成病,炼炼功就好了。可这次却越来越严重,不但腰歪歪了,而且腿疼的走不了路了。我的左腿疼的没地方放,坐着还好一些,一走路就又累又疼。
我看明慧网上的文章时,师父点悟我,让我看到一连串去掉怨恨心的文章。这时我才发觉自己有很深的怨恨心,觉的婆家人做过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我没悟到这是自己修炼的环境,是给我提高心性的,是“一举四得”(《悉尼法会讲法》)的好事,是去掉利益心、怨恨心、争斗心、妒嫉心的好机会,而是愤愤不平,从而引起不修口。
晚上学《转法轮》第四讲时,师父又点悟我“不失不得”(《转法轮》),我应该感谢人家。作为修炼二十多年的弟子,我学法走形式,没有做到比学比修,我下决心从一思一念开始修心。
炼功时,我强忍着疼痛坚持多炼,不但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在晚上疼的睡不着觉时也炼功。过病业关炼功时,要付出和忍受的痛苦太多,但一想到修炼人要吃苦中之苦,我就坚持下来了。
这时,师父的《洪吟六》发表了,同修建议我背下来,我就每天背一首。在生活方面尽量使自己正常起来,能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觉的师父在鼓励我,我学会了修心性,有了执著心马上灭掉它,排斥它。回首自己走过了二十多年的修炼路,却还做不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悉尼法会讲法》)。特别是对未修炼的家人,稍有不中听的话,马上就怼回去,使家人看不到大法的美好。随着我心性的提高,在生活中也能听那些不好的话了。
去年春天暖和的时候,我的脖子上起了我们本地人常说的“黄水疮”。开始的时候起的不多,因为我记的自己小时候耳朵后起过,没治就好了,所以也没往心里去。
谁知农历五月十一日中午我发完正念,家人从外面進来后惊呆了,看见我脚上起大泡,而且两腿也肿了许多。家人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全身都是黄水疮,手掌手背都是,奇痒无比。
那些日子里,我对突如其来的病业措手不及。家人害怕了,执意让我去医院,我一再说现代医学对于皮肤病是没有办法的,我不去医院。
晚上我上明慧网,看到同修交流文章说过病业关时,要净心学法,师父就会领着弟子走出误区。因为我两手淌水,怕弄脏大法书,我就听师父的讲法录音。
一个月后,婆婆从外地回来,看到这种情况就和我一起学法。学了十四天《转法轮》后,我身上的水泡结痂了。但又有新的水泡,那味儿又臭又腥,家人说在窗外都能闻到。我每天要使用大量的卫生纸,手、脚露骨露肉,淌了两个月的水,其中一个月的晚上我睡不着觉。
有一天,我在似睡非睡时,看到好象是在一个大草原上,有一个穿着铠甲的人躺在地上。醒来后我想,我那一世是不是把这个人折磨的够呛,今生我修炼,对方要债来了。
我心中坚定一念,只要有人身就修炼。每天我都用法充实自己,一有人的不好思想马上否定,用法充实自己的主意识。我照常洗澡、洗衣服,常人的东西是感染不了神体的。水泡从大到小起了四、五次,我的脸肿了,眼皮也肿了,整个脸都扭曲了。
有一次我痒的难受,实在受不了了,就喊:“师父,弟子太痒了!”紧接着我的汗出来了,不痒了。
随着我不断的学法炼功,自己的正念越来越强。走过两个月的严重时期,逐渐我的生活步入正轨。慢慢我的脚、手、全身不出水了,愈合了,肿也消了,只是全身皮肤发黑,皮肤上有一块一块的痕迹,只痒但不脏衣服了。
在经历病业关的时候,信师信法是最重要的,自己的一切由师父安排。过好病业关,也是证实法,邻居都称赞:法轮大法真是好啊!
距离较远同修(我们村中只我一人修炼)听说我过病业关后,远道而来鼓励我把过程写出来。我总结了一下,在过病业关时,别把自己当病人,努力使自己正常起来;要有正念,用法充实自己;向内找提高上来。
弟子无法用人间的语言表达师父的救度之恩!叩拜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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