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艰难岁月中师父的保护 【明慧网】

忆艰难岁月中师父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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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七月十七日】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踏上了火车去北京证实法。十二月二十四日,又来了另一位同修。我俩买来不干胶笔,晚上写好小标语,白天出去张贴,准备二十七日去天安门广场打横幅。

一、在天安门打横幅被迫害

二十七日早晨,我们把身份证贴在了宾馆抽屉的背面,打算如果能回来再来取。我俩只吃了几口饭,心里都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来到天安门广场,看见已经有旅游团在那里,人很多,我们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横幅,一人拽住一边,然后向人多的地方跑,边跑边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这时,在我们的前、后、左、右也有同修打出了横幅,口号声此起彼伏。

此时,后面传来脚步声,几个人跑过来抢夺横幅,并把我们拽進车里。我俩就开开车窗喊,一会儿的工夫,车里就塞满了人。我们都被拉到一个派出所,被审问从哪里来的,不报名的一波一波被拖進派出所后边的一个大棚子里,大概有好几百人。我身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她说今天已经被抓过一次,被放后又去了天安门,这是第二次被抓。她是那样坚定,一点怕心都没有。警察忙个不停,推这个拽那个,有的警察打人态度凶狠,同修们有腿被打的一瘸一拐,有胳膊被扭伤的,有鼻子被打出血的,很多人都带了伤。但也有不太吱声的警察。

下午三点左右,来车又把大家一波一波分别拉走。我被拉到北京的一个什么看守所,关進一个有光板大铺的屋子里,那晚大家都没有睡。后半夜天未亮,他们又把我们叫起来,用手铐铐到依维柯面包车上,前面好几辆小轿车开道,后面跟着长龙一样的依维柯车队,一直开了很久来到一个大大的空地,听说是辽宁锦州。警察拿着本子往各地看守所分派车上的大法弟子,每个地方分派四、五十人左右,和我一起的那位同修被分到辽宁盘锦看守所,我被分到辽宁鞍山第二看守所。我被送到那里时已经很晚了,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大地铺。这时是世纪之交的前一晚,从二十七日到此时,我米、水未進,但自己感觉很精神。

有同修提议,在这世纪之交我们炼功吧,大家就开始炼第五套功法。不一会儿,一帮警察拿着手铐疯了似的跑進来,喊着:不许炼功。大部份人就不炼躺下了,我也跟着躺下了,只有两个同修,一个上海的,一个武汉的继续打坐,警察把上海的铐在窗户上,武汉的同修坐那不动,就被直接铐在暖气管子上。警察走后,我感觉自己没有这两位同修做的好,很自责,心想下次一定做好。

第二天,也就是二零零一年的第一天,警察开始强行逼问每个人的地址、姓名,几个房间同时开始审问,不说的,全部使用酷刑、电棍,挺不过去报名的就等当地公安、单位、家属领回当地被劳教。

轮到我了,我被按在一个小板凳上,有两个犯人一边一个拽着我的手,还有一个在后面把我的头发拽到上边,拿三、四个电棍前边、后边、脑袋、嘴唇同时电,我心想:这次要做好,就是不说,默念着师父的诗词:“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 〉)。这样坚持着,电棍冒着蓝光,噼啪作响,电的我浑身颤抖。他们电了二十多分钟,停下来,把我带到另一个房间,问我为什么不说,我说:不想给当地警察找麻烦。他们就给我戴上手铐,用绳子从脖子绕到腿上,然后用办公椅框住我的腿,用四、五个电棍同时电击:手腕、脚腕、膝盖、后背还有头顶,电的我浑身颤抖。因我的腿被椅子框住,只能左右打滚,我心脏急促的跳动,两脚外踝、两手腕都已破皮冒油,因身体不停的抖动,手铐越来越紧,露出了骨头。这时,我突然感觉两手背上面象拳头大小的法轮在快速的旋转,快的速度可以听到呼呼的风声,我的心情非常激动:师父就在我身边,是师父在帮我调理,没让我感觉太痛,而是麻木的状态,谢谢师父,谢谢师父!电击停止了,其中一个警察问我恨不恨他,我说不恨。

后来,他们就采取开飞机、骑摩托等姿势消耗人的体力,每一个人都不一样,他们对我则是采取交谈的办法,说报了名只是想让你早点回家,没有别的,谈了三次后我决定给家人打电话。这样,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二日中午吃完饭,当地管片民警和我丈夫就把我接了出来,说回去签个字劳教一年。

二、流离失所

那个片警人很善良,没有给我戴手铐,到一个酒店休息几个小时,还让我洗个澡,丈夫看到我身上留下的伤痕就问我:你想不想跑?我说:我不应该被劳教,应该跑。他说:我把钱给你放大衣兜里,一会儿去火车站找饭店吃饭,你找机会就走。我说:行。就这样,丈夫找了一个饭店开始吃饭,吃差不多了,我借机去洗手间,就顺利逃了出来,破除了被劳教一年的迫害,开始了流离失所的艰难生活。

我找到了唯一的亲戚,说明我的情况,她没有敢收留我,从亲戚家出来,我站在大街上,不知道该去哪里。

我来到一个电话亭前,想起了十几岁在一起当运动员的朋友,就拨通了电话,说了我的处境,没想到,她痛快的大声说:大姐,来我这里。那时候的恐怖气氛,她能勇敢的收留我,令我万分感动,她家不大,还是租的房子,住在那里会给她带来很多不便,我就打算走。她说:姐,我认识一个南方朋友在这里打工,员工住的地方大,因员工放假,现只有一人在,你可以去那里住。我过去后,看到屋子确实很大,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我什么也没想,就开始打扫卫生。晚上看书时,那个男的过来就抱我的腰,我没有害怕,站起来说:你看我看的什么书?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不能做不好的事,要受到神、佛惩罚的,这样对谁都不好,是不是?他什么话也没说就回他房间了。

现在想起来都是师父在看护着我,否则,可能真的会出事。

三、躲开了再被骚扰、迫害

结束流离失所的生活后,我办理了退休,每月四百五十元的工资。那时候孩子上大学,给孩子四百,只剩五十元生活费,我以打零工度日,打扫过卫生、洗过衣服、做过饭、看过七、八个月的小孩、接送过孩子、摆过地摊卖衣服。日子虽然艰难,但我心中有师父,有大法,得到宇宙大法,我的生命何等的幸运,人间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为躲避骚扰,我不知搬过多少次家。记得有一次,租了新房子,交了定金,早上五点搬家公司来车开始搬东西,丈夫跟着一起搬。我在屋里,丈夫搬了一趟上楼和我说:我觉的不对劲,我的腿怎么直哆嗦,觉的有危险似的,你快走吧!你在什么什么地方等我,要没事,我路过,你就上车。如果你等不到,你看戴小红帽人开的车往相反方向开就是出事了。于是我赶紧下楼到约好的地方去等,过了很久,见那个戴小红帽的人开着车向相反方向去了,我一看真出事了。

后来和丈夫见面,他说:你刚走,就来了两车警察上楼找你,还问搬运工看没看见一个女的,为了不让警察跟踪,我没把东西搬到新租的房子,而是分了三处搬的。我知道是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

那段难忘的岁月,是师父的保护,大法的引领,使我走过了那段最黑暗、最艰辛的日子。是恩师一次一次替我承受了痛苦,化解了魔难,看护着我走到了今天!

弟子唯有精進实修、学好法,多救人,才能不负师恩。叩谢师父!

(责任编辑: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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