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是做粮食生意的。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下午,我装车走玉米。一点左右,车装好后。我有点口渴,去屋里烧点水。烧好水,我端着茶从屋里出来,看到装满玉米的大车挂着了十七米长、两米宽、两吨多重输送粮食的输送带,使输送带倾斜了。我准备按按钮,把输送带升高一点,这样车就不挂输送带了。我还没走到跟前,另外一个不懂如何使用输送带的人,也想把输送带升高,也不知他怎么弄的,使输送带一下子歪倒了,我一下子就被输送带拍在了下面。当时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救护车到后,救护人员抬我时,我有点知觉,又听到丈夫大哭的声音,我当时说:“哎呀,我的腰……”还没说完,我就又昏过去了。直到下午六点左右,我才在医院醒过来,看到一屋子的亲朋好友都在哭。我也不痛、也不怕、也不伤心、也不流泪,只是感到口渴,就一直喝水。慢慢的我清醒了。
到夜里两点时,我口渴的承受不住了,觉的生命到了极限、自己不行了。我就开始给丈夫安排后事。我说:“把我拉回家吧,我再也见不到二女儿了(二女儿当时正在考研,家人没有告诉她),我把家里生意上的账目跟你说清楚。”我把几个大的账目跟丈夫交代后,就又昏迷了。我感觉自己好象進入了一个椭圆形的大熔炉里,舒服极了,没有痛苦的感觉。
第二天凌晨五点时,我又突然醒来了,看到满屋子的人,我说:“你们怎么来这么早?”大家都吓了一跳,说:“我们已经喊你三个小时了,嗓子都喊哑了”。从这以后,我就清醒过来了,开始疗伤。在疗伤的过程中,护士跟我说:“阿姨,你知道你的伤有多重吗?你二十二处受伤,十一处骨折,脸部、头部受伤最多。”
因为我当时端着碗正在喝茶,整个陶瓷碗被砸碎,全部盖到我脸上,额部、头部、嘴、下巴上,两颗门牙砸的一颗朝里,一颗朝外,下嘴唇砸裂四处,头部、脸部到处都是瓷片扎的深深浅浅的口子,最深最长的一处有一厘米深,三指长。砸断的五根肋骨,有一根扎入肺部,导致肺部大量出血,胸腔淤血很多。当时为了救命,医生就顾不得肋骨了,任其随意生长,后来五根肋骨,怎样愈合的都有:有错位的、重叠的、还有复位的。现在用手都可摸到。
右腿膝盖以下被砸断,左腿从盆骨到膝盖全是粉碎性骨折,盆骨两处骨折,直到现在左右盆骨还不对称,但走路正常。左肩胛骨骨折,腰椎被砸断,后来自己愈合,腰椎重叠有一寸,所以我的个子也矮了一寸。
除两腿骨折做了手术外,脸部最长的一处伤及嘴唇处缝合外,其它都随其自然生长愈合。
疗伤期间,我的脸部当时不象人形。那真是血肉模糊,整个脸血淋淋的,别人都不敢看我。与我临床的病号,四十多岁,被摩托车撞伤一处,痛的哭爹喊娘的,而我却一点也没感觉到痛,别人都感到奇怪。
我虽然不疼,但一直高烧约四十天,不低于三十八度。在这期间,有一天早晨睡梦中,我听到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喊我的名字。到上午九点时,这位学员就来看我了,见到同修后,我象见到久别的亲人一样,眼泪止不住的流啊、流啊……
四个月后我出院时,医院骨科门珍医护人员都啧啧稀奇,谁也没想到我恢复的这么快。
我出院回家后,躺在床上想:“别人受一处伤,就疼的大喊大叫,我伤的那么重,为什么不疼?”突然间我想起了大法师父:“是师父救了我,是师父一直都没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一切疼痛与不适都是师父替我承受了。”
于是,我告诉丈夫,我要从新回修炼,请他把我藏的大法书给我找出来。丈夫没有反对,就把书给我找了出来。因为我当时不能站立,炼不了功,只能看书。就这样,看书不到一周时间,我就能拄双拐下床走路了。能下床了,师父就开始给我净化身体,天天拉肚子,排出来的都是黑东西。就这样拉了近两个月,这时我的体重只剩下七十多斤,但我精神很好,也不虚脱、不乏力,觉的身上很有劲,拄着双拐自己能走一公里,家人邻里看到都觉的不可思议。
出院五个月,我把双拐扔掉了,身体逐渐好起来。这期间,有一位老年法轮功学员常常提醒我,使我增强了修炼的信心。
后来随着学法的深入,心性的提高,我的身体一切恢复了正常,在医生与常人的眼里,这是天大的奇迹。开始都以为我要么没命、要么残疾、要么瘫痪。并且我脸上也几乎没有留下疤痕,只有最深的一处伤留下浅浅的痕迹,别人不留意也看不出来。下嘴唇的疤在里面,头上的疤,头发盖着看不到。
一年以后,我去拆双腿钢板时,主治医师惊奇的说:“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一个这么健康、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的人站在我面前,你创造了一个医学奇迹。奇迹!真是奇迹!”
后来我又两次腿部骨折,一次被三轮电车挤在车帮与墙中间,身体一侧全部青紫,胳膊上划出很长的口子,但都很快痊愈。是师父救了我。
二零一九年九月,丈夫第三次脑梗后就不能自理了,一切由我照顾,直到二零二二年六月去世。在这期间出现一件神奇事。
患脑梗后遗症的丈夫,坐下自己不能站,躺下自己不能坐起,只能靠人帮忙。有一天下午,他正在沙发上坐着,突然想躺在客厅地上的垫子上。丈夫的弟弟当时正在我家,他帮他哥躺下后就走了。丈夫躺了一会儿说:“好舒服啊!可谁能帮我再坐到沙发上呢?”我说:“我能帮你啊!”丈夫体重约一百四十斤,而我八十多斤,丈夫说:“你哪能抱动我啊!”我说:“我有师父帮我。”说着,我就用右胳膊托着他的两腿,左胳膊托着他的腰,象抱小孩一样,轻轻的就把他抱到沙发上了。丈夫惊奇的“啊”了一声说:“真神奇呀!”我也感到震撼,太不可思议了!太神奇了!
在丈夫不能自理期间,我带他去县医院看病,医生说:“别治了,他的生命走到尽头了。”去乡医院看病,医生说:“治啥呀,他很快就会走了,比你们村的某某走的还会早。”当时,我们村的某某脑出血昏迷四十天,已病危。可后来某某走了,我丈夫又活了两年,是大法师父给他延续了生命。
在这两年期间,丈夫一直在给我提高心性。由于有病,他心情不好,常常因一点小事对我大发雷霆,我守住心性,不争不辩。同时,这两年也在去我的利益之心。丈夫这两年来象小孩一样,只要听到、看到哪个地方有治与自己同样病的方法,都闹着要去。无论花多少钱,我从没说过不去,有时明知道去了也是白浪费钱,但为了让他高兴,我就带他去。他只要看到想吃的,他还必须吃个够,无论多贵,我都给他买。我们以前积攒的钱全部被他花光了,但我从没为自己考虑过,是大法让我看淡了利益,是大法使我心胸开阔,是大法使我成为一个为他的生命。
现在,我修炼的路越来越宽。我将近七十岁,看上去红光满面,没有老的感觉,每天接送孙女上学,洗衣做饭,收拾家务,没有累的感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大法的给予!一切都是师父的恩赐!跪拜师父!感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