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九点,我们到某地坐出租车,准备去北京表达我们的心声,当时去了十几人。到县城再找出租车时,遇到巡警拦截。我和A、B同修在后边,避开了巡警走向城外。
我们穿过田野、池塘边、果园,步行几十里,走上了大公路。天刚蒙蒙亮,我们三人坐上了去某地的公交车。换了三次车,最后坐火车,次日凌晨两点到了北京。北京火车站人山人海,多数是想表达心声的法轮功学员。我们在火车站露天广场睡了一觉。
天还没亮,就听人说:“去天安门的公交车来了。”我们随着人们挤上了公交车,到了前门,售票员说:“上边有规定,不让公交车去天安门,去天安门的在此下车。”
下车后,看不清周围的路,正好男女两个老师领着十几个学生走过来。同修问女老师:“从这去天安门吗?”她说:“是的,跟我们走。”同修又问:“你们也是炼法轮功的吗?”女老师刚要说什么,学生已经跑远了,她去追学生了。我们随后跑到了天安门广场。
这时天也亮了,只见天安门广场黑乎乎的一片人。这时我们炼功点的甲、乙、丙三个同修从西南方向也刚走上天安门广场。我们六人见面,千言万语化为双手合十,谢谢师尊的安排!那么大的北京,那么大的天安门广场,那么多的人,我们六人聚散离合,同一时刻到达。我们都是农村人,那时候都没有手机。我们什么时候想起那一刻,都感慨万千,都鼓励我们精進,再精進!
甲、乙、丙三同修被拦截回家后,心想:我们要向国家领导人表达心声,没出县城就被拦住了。不行,我们再去!甲乙同修是夫妻,找到丙同修后,他们步行很长时间,找到出租车到了某地车站。怕被拦截,他们在垃圾箱周围蹲到天亮,反方向坐了一程汽车,又坐上去北京的火车。见到我们时,他们刚下火车,坐公交车到了天安门广场。
我们通过看地图找到了信访办,没有人上班。我们又找到中南海东门,有投诉窗口,我们对值班警察说:“我们是某地炼法轮功的,原来身体都有病,炼功不长时间,无病一身轻。我们想和国家领导人说:法轮功是好的,法轮功师父是好的!”没等我们说完,就来了一辆车,车上有刑具,我们被拉到了我们当地的驻京办事处。
无论在车上,在驻京办,还是在被迫回来的路上,我们一直说着心里话:A同修是单身,家里有老母亲和有病的弟弟。修炼前,A种着人口地(按家庭人口数量分配的土地),干点瓦工活挣点钱,养家糊口,抽烟喝酒混日子。有一天他突然得了脑血栓,说话不清楚,走路困难。炼法轮功不到半年,身体恢复了健康,戒了烟酒,一家人的生活又有了希望。
甲、乙夫妻同修原来都有病,夫妻经常吵架。乙有严重的妇科病,结婚几年没有小孩。修炼后,他们身体好了,甲干建筑活,乙干手工活,还生了个可爱的女儿。生活虽然不富裕,但无病一身轻,其乐融融。
我和B还有丙,原来也是一身病,活的又苦又累;修炼后,无病一身轻。有人说世间没有灵丹妙药,我们修炼法轮大法,比灵丹妙药更好。我们通过学大法,心地善良。我们和亿万同修一样,按真、善、忍做好人,却遭到无辜的迫害。
从北京回来后,A家的粮食被镇政府指示的村干部抢走,他家没有钱,无法生活;甲被非法劳教一年;丙被非法劳教三年;我和乙都被非法拘留三次,并被非法关洗脑班迫害;B被非法关洗脑班一个多月。
我们在大法中成长二十多年,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苦尽甘来。我们的心性在提高,世人也在觉醒。
以前发法轮功真相台历,一般年轻人不要。去年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和我说:“也给我一本好吗?”我说:“好!”他说:“再给我一本好吗?”我问:“为什么?”他说:“我和朋友约好,谁看到发(真相)台历的人,都给对方要一本。”年前一个年轻的姑娘小声问我:“你是炼法轮功的吗?”我说:“是的。”她说:“太好了!也给我一本。”
年前在集市上,一位七十岁左右的大叔说:“我可找到你了!我来赶集不是买菜,就是找法轮功台历。我早就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保平安了。每年我都要一本法轮功台历。”我说:“你觉的年年好,年年顺利,是吗?”他笑着说:“是的,是的!”这样的例子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