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荣是北京房山区城关街道饶乐府村法轮功学员,她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处处为别人着想,关心体谅他人,心胸坦荡。她丈夫刘胜志(刘胜智)看到她巨大的变化,也走入大法修炼之中。他们按照真、善、忍法理教育子女,遇到矛盾向内找自己,吃亏让人,孝敬老人,事事处处先考虑别人。例如:冬天下雪的时候,他们怕学生上学路不好走,扫路上的雪。
中共邪*党-疯狂迫害法轮功后,苏秀荣一家多人长期遭受中共迫害。苏秀荣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两次被非法判刑共八年半,关看守所、精神病医院、劳教所、监狱迫害,遭强制洗脑、暴打、电击、摧残灌食、注射不明药物等残酷迫害。丈夫刘胜志曾经被中共恶徒用弹簧鞭子遍身抽打、用电棍电击生殖器部位,致使其失去排尿功能,多年来身体水分不能正常排出,浑身浮肿现象越加严重,于二零二四年七月十七日含冤离世,终年70岁。
以下是苏秀荣被中共邪*党-迫害的部分经历:
夫妻被关精神病医院、戒毒所洗脑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同年十一月下旬,苏秀荣去天安门广场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刚到天安门广场,过来几个警察问她: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她说:是。就这一个“是”,苏秀荣就被拖上警车,拉到天安门派出所关押,数小时后又被北京房山区公安分局城关派出所警察马玉良等劫持到房山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六日,包括苏秀荣和丈夫刘胜志在内的68名法轮功学员(最年长的七十多岁,最年轻的十几岁)又被劫往位于北京房山区周口店镇的精神病医院迫害了48天,最后这些学员集体绝食抗议了五、六天,才勉强被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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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胜志、苏秀荣夫妇从精神病医院被放回一个多月后,又被劫持到房山区黄山店戒毒所洗脑班强制“洗脑”。当时黄山店戒毒所洗脑班非法关押七十来名来自房山区的法轮功学员。迫害者怕学员家人知道,就把大门口贴成“植树造林指挥部”。七十来名法轮功学员从二零零零年三月四日起集体绝食抗议,最后每人被迫交一千元所谓“罚款”才可回家。刘胜志、苏秀荣夫妇的大女儿从亲戚处借了二千元钱交了“罚款,才被放回。
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多次被非法关押
苏秀荣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多次被绑架,每次被非法拘留都是半个月至一个月,有时不给任何手续。在看守所一丝不挂被强行搜身,搜身后被关到不足十平米的小号里面,小号里挤满了二、三十人,墙角还有厕所,更无法躺下。有一次,苏秀荣从看守所被放出不久,在家中观看法轮功录像,又被警察入室绑架,非法拘留一个月。
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北京大兴调遣处遭残酷折磨
二零零零年七月,苏秀荣从房山看守所被劫持到大兴调遣处,非法劳教一年。苏秀荣述说在大兴调遣处遭遇:
一下车往调遣处里面走的时候,就有几个警察每人手里拿着电棍,一直电击我们,恶狠狠的不断嘶吼着“低头”。进到调遣处里面之后,就有警察呵斥我们扒光衣服,一丝不挂的抱头蹲在墙根,蹲了好长时间。
之后又叫我们把被褥都拆开,连成卷的卫生纸都必须一卷一卷的拉开,检查有没有法轮功的东西,当时在我的物品里面翻出了一张大法经文,就有几个警察轮番的用电棍电我,非法审问经文的来历,我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警察见无济于事,又叫我们重复做蹲下、起来的动作要做几百个。做的过程中,嘴里还要喊着“报告”、“到”、“是”的口号。如果警察认为某一个大法弟子喊得声音小了一点,就指挥吸毒犯人(小哨)进行拳打脚踢,或警察用电棍电击。
当时天气非常炎热,伴随着警察和吸毒犯人的谩骂声,在太阳下暴晒,重复着被体罚、打骂,很多人都晕倒了,还有人被电棍电击的站不起来了。
有一次,因我在里面炼功,遭到了吸毒犯人的拳打脚踢,恶语相向,并把我拖到了一个小黑屋里面,好几个警察,一人一把电棍,发出蓝色刺眼的光亮,啪啪作响。一起对我进行电击,电了很长时间,直到我的身体和精神几乎就要崩溃了。
![]()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
家人受株连,丈夫、未成年女儿惨遭酷刑
二零零零年七月,苏秀荣被非法劳教后,家人进京上访。回来的第二天,17岁的二女儿被村(饶乐府村)大队干部刘世成以“上级领导找谈话”为由,骗到大队部,几个房山办事处的人动手就打她,还强迫“骑马蹲裆式”的姿势,拳脚、电棍、弹簧鞭子轮番上阵,被打昏死了三次。她大半身青紫,腿不能行走,在地上趴了二十多天才被放回家。
苏秀荣的丈夫刘胜志也同样被村大队干部刘世成骗到大队部,房山办事处的人对他用弹簧鞭子遍身抽打、用电棍电,并多次电击生殖器,腋窝等处,致使刘胜志丧失正常的排尿功能,体内的代谢产物不能正常排出,常出现浮肿。
一家三口被劫持,自己被野蛮灌食、注射不明药物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一日(大年三十)上午,苏秀荣一家人正在家里贴对联,多个警察闯到她家里,将刘胜志、苏秀荣、二女儿一家三口劫持到看守所关押迫害。一个月后,一家三口又被劫持到大石河“610”洗脑班强行“转化”。
苏秀荣述说在看守所遭遇:我一进去就开始绝食,到第八天开始给我非法灌食,从鼻子往胃里面捅管子。有一次把鼻子捅出了血,还强行往里捅,结果捅到了我的气管里,险些把我给憋死,我晕倒在地上抽搐,之后他们又给我戴上手铐、脚镣,用担架抬着把我押上了警车。到了房山县医院,给我非法强行用手铐,脚镣在床上绑成了一个“大”字形,还强行往鼻子里面捅手指粗的管子灌食,并强行注射不明药物。每一次灌食的时候,我都痛苦的死去活来。在看守所囚禁期间,由于被注射不明药物。我的眼睛从此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看东西模糊不清。
![]()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被严刑拷打一夜
苏秀荣因参与挂真相条幅,于二零零六年二月被房山区公安分局警察绑架,在良乡鱼儿沟附近的一个地方被严刑拷打一夜。
苏秀荣述说:到了那里,用另一把手铐一头铐在给我带的那个手铐中间的拉链上,一头拉紧锁在凳子最下面的横撑上。我只能坐在椅子上弯着腰低着头。屋里还有两个人,一个人问我:你叫什么,在哪住等……我就没有回答他们的问话,那个人就用大皮靴踢我带在手腕上面的手铐,边踢边骂。我还是一言不发,他就连续的踢,直到手铐已经嵌在了肉里,我的痛苦难以言表,手抽的像鸡爪子一样,已经变成了黑紫色,我感觉心脏跳动到了极限,几乎要昏死过去了。这时,我隐约听到,其中一个人说: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叫苏秀荣,告你说,上头有令,对你们法轮功的打死白打死,打死了你也没人知道。
![]()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第二天上午,苏秀荣劫持到位于房山区良乡的一个“610”洗脑班关押迫害。
被非法判刑五年半,在北京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二零零六年四月,苏秀荣在洗脑班被迫害了二十多天,又被劫持到北京七处第一看守所;十月份左右,从北京七处第一看守所被转押到房山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的七月,苏秀荣被非法判刑五年六个月,后被劫入北京女子监狱(大兴女子监狱)迫害。
监狱不分白天黑夜的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洗脑”、人格侮辱、“熬鹰”、体罚、高压电棍、拳脚殴打、高强度的体力劳动等多种手段进行折磨摧残。
![]()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
苏秀荣在北京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期间,她的丈夫刘胜志被非法劳教,非法关押在北京团河劳教所四大队迫害。
被非法抄家,关看守所、洗脑班迫害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七日,房山区公安分局、“610”、国保大队、城关派出所多人又闯入苏秀荣家抄家,抢走大法书籍、真相材料、真相币等,并将苏秀荣、刘胜志绑架到房山区看守所。刘胜志血压极速升高,当天被放回;苏秀荣被非法刑事拘留一个月。十二月十六日,苏秀荣从看守所又被劫持到房山区官道村洗脑班迫害;十二月十九日才被放回家。
夫妻同时被非法判刑,丈夫在迫害中离世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二日晚八点左右,五个警察突然闯入苏秀荣家非法搜查,抢走师父法像和大法书籍,并把她劫持到派出所。警察抓住她按手印和脚印,还拍照、逼着签字,后被胁迫到医院检查身体。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日,刘胜志、苏秀荣夫妇上集讲法轮功真相,遭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四月二十六日,刘胜志、苏秀荣夫妇到地里干活,被十多个警察从地里强迫上了警车,到家路口两个警察在车上看着他们,其余警察去抄家。警察从家里抄走一小箱光盘和几本修炼故事的册子等私人物品,作为所谓“证据”。在看守所,刘胜志、苏秀荣夫妇因为身体不合格,被所谓“取保候审”。
二零二二年,苏秀荣被房山区法院非法判三年六个月、罚金四千元,刘胜志被非法判刑两年、罚金二千元。
二零二三年九月二十二日左右,苏秀荣给一个二、三十岁的女孩讲真相,被她恶意举报。城关派出所几个警察又到家中骚扰。
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下午一点左右,刘胜志、苏秀荣夫妇家,突然又来了五个警察(四男一女),手拿录像仪,说叫他们去检查身体,并说这是房山区法院的指令。又说身体符合就“收监”,不符合做“监外执行”。
由于多年的残酷迫害,刘胜志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全身浮肿越加严重。二零二四年七月十七日,刘胜志含冤离世,终年七十岁。
如今,苏秀荣在当地看守所被关押迫害已半年多。请善良的人们和正义之士给予关注营救,让她早日回家,恢复人身自由。
北京房山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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