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中共官方资料,冀东监狱始建于一九五六年三月,其前身是河北省第一劳改总队,“河北省冀东监狱”是一九九五年五月至二零一一年八月期间的名称,二零一一年八月后改为“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下设八所监狱。唐山市曹妃甸区二零一二年七月设立,由唐海县,丰南区的滨海镇、滦南县的柳赞镇组成。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掀起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之后,冀东监狱关押了大量被中共非法判刑的省内男性法轮功学员,至少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遭冀东监狱迫害致死。
第一部份 迫害流程、手段与目的,熬鹰的普遍性
一、典型迫害案例
刘永旺,天津大学毕业后落户北京,开始在首钢工作,后任北京某外企公司部门经理、总工程师,修炼法轮功后,努力按照“真、善、忍”去做,深受周围人喜欢和尊敬。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他因坚定对 “真、善、忍”的信仰、讲法轮功真相,遭多次绑架、三年劳教、八年冤狱,在形形色色的残忍折磨下几经生死,被肆意虐待、侮辱、摧残。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六日,刘永旺被劫持到唐山的冀东监狱关押迫害致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五日,期间刘永旺曾绝食六百五十二天抗议迫害。
1、专门为他设置“狱中之狱”打、侮辱,休克过去三次
刘永旺于二零零六年六月被关押到冀东监狱一支队开始,在长达八个月的时间内,为他设置“狱中之狱”,狱警郑亚军纵容和指使监护(专门监视他的刑事犯)刘建立等人对刘永旺采取一系列惨无人道的体罚、虐待、殴打行为,他们以殴打、折磨刘永旺为乐趣,蒙上他的眼睛群殴,致使刘永旺休克达三次。
第一次是在二零零七年一月,刘永旺抗议他们虐待,他们野蛮灌食时导致休克。第二次是二零零七年五月在监舍里,监护刘建立和李金成一人拽着刘永旺一只胳膊,强行拖着、吊着刘永旺往前走,导致休克。第三次在二零零七年六月在基木中队大厅,刘永旺坐在椅子上,遭监护犯人姜鸿彬和李金成两个人抡起拳头没头没脑的打,被打得休克过去。
刘永旺说:“他们打时,为了不让我喊就用臭袜子、脏内裤塞住我的嘴。我在呼救没人理睬的情况下,被一次又一次殴打折磨,殴打休克后,每次醒来,殴打与侮辱都不会停止,甚至变本加厉……”
2.犯人强制小便尿在裤子里、床上、椅子上,八个月时间不让洗漱
监护公开表示就得象牲口一样的虐待刘永旺,骂说“让你走人道你不走,那我们就牲口一样对待你……”有时甚至说连牲口都不如,说“牲口可以随时拉尿,你不行,说让你尿裤子里就得尿裤子里,让你尿椅子上就得尿椅子上。”高建民和姜鸿彬曾两次强行按着刘永旺,逼他尿在床上。有上百次刘永旺被他们强制着尿在裤子里、椅子上。
郑亚军还指使他们,在连续八个月的时间里不让刘永旺洗漱。由于数月不能洗漱,手上一层皴。夏天只能借出汗干搓,冬天不出汗只能在马桶里面洗。他们还不让刘永旺用卫生纸,逼得他没办法,只好脱下自己的袜子,擦完之后洗一下装起来下次再用。这种情况持续一个多月……
3、恐怖的侮辱戏弄:强制运动、强制“按摩”,活生生把肉皮搓下去两块
刘永旺的身体被残害的极度虚弱,在狱警郑亚军授意下,监护们还强制他“运动”。监护王建国一边用脚踹刘永旺,一边说:“牲口不走就得用鞭子抽”。二零零七年五月上旬一次在监舍里,刘永旺走不动了,刘建立和李金成强行把他架起来拖着走,刘永旺又一次休克过去了,出了一身虚汗。
长时间的绝食,刘永旺的双腿已肌肉萎缩,他们以“按摩”为幌子来增加痛苦,强行用力捻搓刘永旺的身体,并趁机对他的身体恶意推拿玩弄,就这样,他们用拳头把刘永旺的双脚内外踝骨都砸成了青紫色,有一次他们硬是从小腿前侧和鼻梁上,分别搓下来一块十公分和一块五公分左右的皮。
4、群殴、虐待和令人发指的侮辱,竟然是他们的娱乐活动
因为做监护可以不去车间干活,在监狱里压抑的暴力犯,难得发泄的机会,在对刘永旺的摧残上,他们把心中隐藏的压抑很久的丑陋、恶毒与下流都表现出来。姜鸿彬就曾经对刘永旺说过:“你就是我们的开心果……”有一次,郑亚军看着监护们按着刘永旺,强行灌食,他在一旁对那些监护们说:“你们的生活还挺丰富的,上午可以灌食,下午可以‘开心一刻’”。他所说的“开心一刻”,就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在下午开饭时,这些监护们都会揪着刘永旺的头发叫着他的名字谩骂“×××,×你妈”。
后来他们这种“娱乐项目”发展成在刘永旺头上罩上一个纸箱子,让他什么也看不见,然后他们围成一圈,就象集体打排球一样,对刘永旺推来搡去、拳打脚踢,进行群殴。如此以禽兽不如的手段肆意折磨刘永旺,竟然成了他们这些人枯燥的牢狱生活的一种乐趣。
5、致命歹毒的冻刑
北方的冬天异常寒冷,又加上监狱四面都是盐滩,是浓缩了的海水,为了强制刘永旺转化,大冬天他们把监舍窗户打开、让寒冷刺骨的穿堂风直接吹进来,把马桶放到门缝穿堂风的风口上。夜里,监护穿着棉衣棉裤躲在门后,逼刘永旺只穿秋衣秋裤站到风口里,小便还必须拿出来露着,一冻就是半个小时。
刘永旺说:“那种被冻的刺痛滋味难以形容,完后钻到被窝里哆嗦半天都缓不过来,麻木疼痛的身体刚要缓过来还没有睡着,他们又开始叫你,又一次的冰冻接着开始了……这种酷刑一直持续了整个冬天。他们是六个人监护,三班倒,一班两个人,轮番折磨我。”
二、迫害流程
根据明慧网《曝光河北省唐山冀东监狱的罪恶流程》一文披露,河北省的男性法轮功学员被各地法院非法判刑后,余期在三个月以上的,一般都会被非法关押到唐山冀东监狱。男性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第一、二、四、五监狱。文章以外地一名男性法轮功学员为例,曝光了唐山冀东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流程。
1、入监前。学员被非法判刑后,在即将发往监狱的前夕,看守所会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体检,填写一些表格,包括本人的基本情况,身体情况和本人的随身钱、物。需要注意,对于外地(非唐山籍)学员,监狱会以转账不便为由,拒收看守所的钱、物。看守所会把钱退回学员家属手中,不让带到监狱。这里隐藏一个问题:对于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监狱会限制会见、购物、打电话。没有钱,法轮功学员连基本的生活用品(如卫生纸、牙膏)都没有,这会给学员在狱中的日子增加更多困难。所以,这里建议学员家属不要收看守所退回的钱,让这些钱随着学员到监狱去。因为这些钱是看守所期间家人存入学员账户的,有看守所的收据,一般不会遗失。有法轮功学员家属收了退回的钱,将来还要到监狱给学员账户存钱。对于拒绝“转化”的学员,可能见不到面,存不上钱。有法轮功学员家属拒绝收退回来的钱,这些钱就随着该学员走,给学员在监狱提供了生活的方便。
2、入监队。学员被送到冀东监狱后,一般是先被关到四监狱,这里有入监队。所有的唐山冀东监狱被关押人员都是这个过程。学员在进入四监狱的大门后,监狱就开始了一系列的流程,先是给学员戴上头套,拉到一个大车间,强迫脱光所有的衣服,换上犯人的服装,并且逼在一张“自愿放弃”个人一切物品(包括内裤)的表格上签字。然后是分组,同一个案件的学员会分到不同的楼层、监舍。监狱会发囚服、被子等基本生活用品,这些是财政出钱;还发脸盆、牙膏、饭碗等,这些物品监狱以后会从被关押人员的个人账户中扣钱。学员在入监队一般要被关押一、两个月。这里所有被关押人员都要体检、验血,背诵“河北省服刑人员行为规范”,练习一些队列、起居、行进的规矩,并且开始干奴工。对于法轮功学员,监狱开始要求和其他关押人员一样服从监狱的各种要求,承认自己是罪犯身份。同时简单摸底,开始试探性的要求法轮功学员认罪、放弃信仰、写“四书”。邪*党-的迫害是和警察的利益挂钩,哪个学员写了“四书”,管理的狱警会得到相应的金钱奖励,具体数额不详。
3、下队。入监队结束后,刑期余期不足两个月的学员,一般会被留在四监狱,其他人会被分关到各个监狱,即所谓“下队”。大部份法轮功学员都拒绝认罪,监狱视情况将法轮功学员关押到第一、二、四、五等不同的监狱。对于拒绝放弃信仰、非法刑期长的学员,一般会被关押到五监狱。唐山的很多普通人都知道,五监狱最残酷,最没人性。
4、做奴工。学员被送到第五监狱后,一般当天就被带到车间,下午或者第二天就开始干活。虽然中共邪*党-的监狱法有明确的工作时间要求,人们都知道那是骗人的谎言,连狱警都不信。第五监狱在“狱务公开”上写着:“每周五天工作制,每天八小时”。现实是每天干活最少在十个小时左右。每周的半天学习日,算做休息,还连带打扫厕所、楼道、监舍等地的卫生。
5、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在被迫做奴工之余,还被逼放弃信仰。监狱对不肯放弃的学员实施“三停”迫害,即停止接见、停止打电话、停止购物;并对本来就不多的伙食实施扣饭减半等等。被关押人员三餐基本每天早晨一个馒头,有粥;中午两个馒头,有菜;晚上一个馒头,有菜,有粥。减半就是只给50%的量或者没有菜、粥。有的学员因拒绝转化和所谓的违纪等原因被关入严管队,遭殴打、虐待。严管队是牢中牢,狱中狱,那里更没人性,迫害更严重。
三、迫害手段
河北省张家口市涿鹿县法轮功学员崔禄遭中共非法判刑九年,二零零九年九月一日被转移到河北省冀东监狱一支队(二零一一年改名冀东分局一监狱)。《崔禄在河北省冀东监狱遭受的残忍迫害》一文整理了崔禄九年来经受的主要迫害手段。崔禄的经历,可以说是法轮功学员在冀东监狱残酷经历的浓缩。
1. 强行野蛮灌食,累计五个多月。
2. 熬鹰(强迫不让睡觉)连续一个月左右。
3. 拳打脚踢,用木板抽打,群殴。经常打的全身是伤,坐立不安。一次被打掉一颗门牙,邪*党-为掩盖真相,多次拒绝其家属会见。
4. 针穿指甲缝。十个手指甲缝都被穿“大头针”。
5. 用点燃的烟头火烫脖子。
6. 多次被全身压入冲厕的大脏水桶中淹溺、呛水,严重时灌成大肚子。
7. 寒冬强迫脱光衣服往身上泼冷水。
8. 强制关小号(严管队),长时间固定一个姿势迫害。累计被关小号十多次,共二百天左右。
9. 多次往脸上、眼上喷辣椒水,最严重时导致整个面目蜕皮,差点烧伤毁容;多次强制往嘴里灌加盐的辣椒水,恶意刺烧损害其嘴、嗓子和胃。
10. 强迫看邪*党-诽谤大法的音像、书籍,强迫写、说“邪*党-好”的言语。
11. 经常手铐、脚镣、电棍击打。有一次用电棍击打不解恨,就用电棍砸头,把电棍砸烂。
12. 强行上老虎凳,用约束带约束到呼吸十分艰难,每15分钟解带喘几口气后继续约束,连续长达七个多小时,导致肺部挤伤吐血。
13. 多次上死人床(上板),累计长达两个多月。
14. 控制吃饭、喝水等基本生存条件。经常连续一个多月每天只给吃一个一两重的窝窝头,不给喝水,致使身体骨瘦如柴,行动艰难。
15. 往嘴里塞布,捂嘴、勒嘴。有一次被塞布压住气管,导致呼吸停止约十分钟,后发现异常,取出塞布进行人工呼吸才活过来。
16. 冷冻迫害。大冬天打开窗户,不给铺褥垫,不让穿棉衣,四肢固定在光木板上冻,连续长达十多个昼夜,导致身体半瘫痪状态,特别是右手右臂软瘫无法支配,双腿膝盖以下严重冻伤,长期红肿麻木,四个脚趾甲脱落。
17.二零一八年三月六日在冀东第一监狱广场大会上,只因他喊“法轮大法好”,被关押在严管队遭受迫害。
这些迫害手段中的每一种,说出来可能就是简单的几句话,但是身在其中亲身遭受折磨的人,每分每秒都是生不如死的煎熬。
四、迫害目的
中共疯狂折磨法轮功学员,其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所谓“转化”,就是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甚至反过来签“悔过书”、“揭批书”等等诋毁法轮大法。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冀东监狱就开始了其罪恶的并且不断持续强化迫害法轮功学员中,积累着邪恶的“经验”,并和中国其它地区的邪恶迫害“典型”,互动交流“经验”和互相“取经”,积累了一整套迫害经验和程序,那些最坏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们,在这个过程中,良知几乎泯灭殆尽。这些狱警为了他们的工作或“转化工作”或“转化指标”或“转化率”,就会毫不手软的用各种手段和方式达到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目的。
例如,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的教育处,领导管理下面每个监狱的教育科,进行“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教育处上面应该还有一个分管局级主管领导(应该是某个副局长)。
例如“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第四监狱,是“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的入监教育监狱,一般所有被关押到“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的犯人或法轮功学员,都先送到此监狱办理“入监”手续。手续完成后,一般就被关押在“第四监狱入监队一组或二组”进行封闭式教育和管理,也就是树威吓,立规矩,一般要几个月。
法轮功学员有的被关押在“入监队”,一开始就有“看护”(就是严密监视的包夹犯人),有的要每天被带到教育科进行“转化”(例如看诽谤录像、书籍,所谓的各种“谈话”,犹大的说教等),第四监狱教育科就有曾经修炼过大法的,被邪恶“转化”后邪悟的“犹大”,就住在教育科,给邪恶当走卒,助纣为虐,妄图搅乱法轮功学员的正信。
例如,邪恶一个迫害过程(例如一个月或多少天),没能动摇法轮功学员的根本信仰,有时候就气急败坏的直接送“严管队”(或叫严管监区,一般由教育科垂直领导,和狱政科也有直接的关系)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是想方设法的要“转化”法轮功学员。
有的就干脆把法轮功学员老家的亲朋接来,利用亲情要挟,进行“转化”迫害。例如河北省邱县邱城镇邱城西街法轮功学员王伟超,在北京被非法判刑三年,后被非法关押在“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第一监狱第五监区一组,在第四监狱入监队时,第四监狱教育科为了“转化”他,将他的母亲等亲人从老家接来,给他施加压力,威胁他。
有的就再送到下面的入监监狱去迫害法轮功学员;有的在第四监狱办理完“入监”手续后,第四监狱不进行“转化”,直接就转送到下面的入监监狱,先哄骗,哄骗不了就开始暴力“转化”;有的办完“入监”手续后当天就直接转送下面入监监狱的严管监区暴力“转化”,手段极其残忍。
所以“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的第四监狱是一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开端、枢纽和中心,其它各个监狱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并且按照以前他们是有经济利益的,“转化迫害”一个法轮功学员,他们可以分到一笔奖金(例如在下面其它监狱是大概两万元奖金左右)。
这样他们就形成了一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事和结构系统,例如“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的教育处,各监狱的教育科,狱政科,严管队或严管中心或严管监区。人员包括教育处的处长和职员,教育科的科长和一些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严管队的队长和一些警察及犯人,一些监区的区长或有这方面能力或特长的恶警。有的学历很高,专门对付那些高学历的法轮功学员,有的专门实施暴力迫害。再有就是那些“包夹”法轮功学员的在押犯人,充当打手和凶手。
一般监区的监区长或骨干警察,现在一般不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但是也会找你不断谈话,让你放弃信仰。如果他们工作“做不通”,教育科就直接伸手进行“转化”迫害了。但也有的监狱监区领导和恶警主使和指使在押犯人参与恶毒的迫害法轮功学员。
参与迫害的还有每个监狱的医院分院(例如唐山市南堡盐场医院第一监狱分院,其实就是监狱的卫生室和卫生科),那里面的警察和“犯人医生”(由在押犯人辅助警察医生给在押犯人看病的犯人),他们负责给绝食的法轮功学员灌食迫害。
而每个监狱主管迫害的主使和罪魁祸首是主管的副监狱长,或监狱长与副监狱长沆瀣一气,装聋作哑,共同在背后迫害法轮功学员。(《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的罪恶》)
在这众多的折磨手段中,如同养蛊一般,中共警察总结出的最能摧毁人的精神和意志的手段就是所谓的“熬鹰”——
五、剥夺睡眠的滥用
● 后来恶警陈开还觉得这样不够狠毒,整人的作用还不够大,就用减少王继军的睡眠时间来加剧迫害,每天只让王睡三个来小时;并且在冬天最寒冷的时候,在那本来就阴暗潮湿、寒冷无比的小屋里还要放上冰块,用冷冻来折磨王继军;看他还不妥协,最后在陈开的指使下用“熬鹰”的残忍手段来整治他,连续十一个昼夜强制不让王继军睡觉,二十四小时面壁站着;直到用“站刑”把王继军折磨得腿脚青肿,头晕目眩、面目黑瘦,腰背疼痛难忍、身体无法支撑才罢休。(《唐山冀东监狱二支队“教育科”科长陈开的罪行》)
● 唐山法轮功学员李文东,二零一三年二月被劫持到冀东监狱,监狱安排六人“包夹”对他强行“转化”迫害,开始每天只让他睡两个小时,后来曾连续四天四夜不允许李文东睡觉,这种折磨长达一个多月。(《李文东被冀东监狱剥夺睡眠四天四夜》)
●二零零一年八、九月份,冀东监狱一支队加大了对所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力度,由于李会民在狱中抵制迫害,被恶警关入小号折磨。恶警张福良、李俊儒指使刑事犯人用报纸抽打李会民的眼睛,给李会民的眼睛里涂抹清凉油,不让李会民睡觉,同时将李会民的双手背铐,但这一切并未使李会民屈服。(《冀东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李会民的部份罪行》
● 如被非法关押在冀东监狱二支队的大法学员张强,就被二支队狱侦科副科长陈开强行关进禁闭室,因张强不放弃信仰,陈开就指使罪犯马俊等人对张强拳打脚踢。另外,它们几天几夜都不让学员睡觉,我知道最长的四天四夜不让学员睡觉。而所有的这一切卑鄙行径,最终目的就是要摧毁学员的修炼意志,放弃修炼,背离大法。(《河北冀东监狱迫害大法学员的种种手段》)
● 家住沧州市运河区朝阳街的葛怀强,是河北沧州中西医结合医院(原沧州市二医院)CT/MR室的一名医生,副主任医师职称,在职硕士研究生,因修炼大法,被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在冀东监狱五支队。恶警曾五天五夜不准他睡觉。(《河北冀东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
● 当时被迫害最严重的是被非法关押在七中队的一个姓赵的法轮功学员,二十多天用各种手段不让他睡觉,消磨他的意志,逼迫他放弃信仰“真善忍”。赵同修毫不妥协,前后绝食几个月以抗议邪恶惨无人道的迫害。在五支队医院,我亲眼看到恶警用手铐把他的两只手铐在床的两边,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直到他生命垂危,恶警才通知家人接回。后来听说赵同修回家一个月后就含冤去世了。(《在唐山冀东监狱遭受的迫害》)
●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二支队因一明白真相的刑事犯,为保定的荆文武和沧州的刘泽升两位大法学员私下传送消息,都先后被送去严管队进行迫害。恶警把他们分别关入只有三、四平方米的小屋里,白天黑夜24小时都有犯人和警察(姓名未知)看管。长时间体罚站立和坐小板凳,几天几夜不让睡觉,强制大法学员听一些诬蔑大法和师父的文章……特别是长时间不准睡觉时,脑袋就象炸了一样,又困、又累、又痛、又木,看人看物时竟出现重影的现象。在这种长期的不分昼夜精神与身体的迫害下,才使得一些学员承受不住了,才向邪恶说了不炼了。(《揭露河北冀东监狱恶警的犯罪事实》)
● 下午收工后,贺晓强等恶徒又连续四天三夜不让我睡觉,逼我坐在厕所旁边的一个专门为特制的长二十厘米、宽五厘米、高十厘米的木板上进行坐板体罚。一连几天,我的双眼肿痛,连解大便都蹲不下,眼睛充血,听力下降、耳鸣。晚上的两名包夹是王艳新、杜国军被逼不停地同我说话,不许我睡觉,严重损害了我的身心健康。其实在这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贺晓强都是让我半夜一点半才睡,即使这么晚,他也让值夜班的包夹西艳辉、组长张东强时不时的扒拉我一下,说我说梦话,或装着给我盖被把我弄醒了。从此我落下了失眠症、神经衰弱症、精神恍惚、头痛等。人身体上的痛苦还可承受,而精神上的蹂躏、摧残与折磨却苦不堪言。经过上述的打击,使我这几年一直是心有余悸晚上经常噩梦连连,常被梦魇惊醒,而醒来后也就无法安然入睡了。严重失眠、神经衰弱、记忆力下降、头痛、耳鸣、视力减退,再加上腰、腿痛,关节炎,坐了七年牢,弄了一身病。(《石家庄范庆军控告冀东监狱恶警贺晓强》)
● 河北迁安市法轮功学员孙永生,二零零八年被中共警察绑架,二零一零年四月被非法判刑七年,现被关押在唐山冀东监狱二支队。监狱为逼迫他放弃修炼法轮功,对他实施酷刑迫害。孙永生先被“严管中队”迫害三个月,后转送二支队一中队。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一日,他又被关押到严管中队迫害,教育科副科长陈开让他长期坐铁监,手脚被手铐铐起来,不能动,连续一个星期不让他睡觉。(《河北迁安市孙永生在冀东监狱遭刑》)
● 二零零七年四至十二月,李建立、胡建鸣、郝耐民、高建民等六名监管我的犯人,上百次强迫我在椅子上、裤子里小便;长期不让我洗漱(郑亚军还说,“你死都不在乎了还洗什么漱”);逼迫我在马桶里洗手;在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在我大便后不让我用卫生纸(刘建立);三次强行对我手淫(姜鸿彬、高建民);冬天里冻我(张东宏、王全涛);逼迫我熬夜不让我睡觉(姜鸿彬、高建民、张东宏)。(《工程师在冀东监狱坚持控告犯罪狱警》)
● 河北省涿州市矿山局高级工程师、法轮功学员董汉杰大概在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被劫持到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第五监狱,去该监狱之前身体和精神状态都非常好。到第五监狱后,在狱长高立江、副狱长王秀军(音)、副狱长赵建新、教育科科长王森虎、副科长李鹏等人的谋划下,董汉杰被关押到严管监区,严管监区区长李宏力具体对董汉杰实施迫害。期间,董汉杰长期遭受饥饿,电棍电击,不让睡觉等各种非人折磨。不到两个月时间,董汉杰面容枯槁,脸色惨白,器官衰竭。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被迫害致死。(《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的罪恶》)
● 二零一五年,贾建勇拒穿囚衣,拒绝“转化”,拒绝参加劳动服役,被关押在严管队遭酷刑折磨。贾建勇被扒光衣服,赤裸身体;绝食期间因被灌食,喉咙肿得无法进食,犯人们在扶他灌食时趁机拧他。就是这样迫害,法轮功学员贾建勇就不妥协,坚定自己的信仰,就被弄到位于二楼的教育科,当时这层楼,除了教育科的警察和在教育科“上班”的十来个在押犯人外,空无一人。在这里他们为所欲为,在“强制暴力转化迫害”中,恶警又采取熬鹰的手段,连续好长一段时间(大概七至十天?记不清了)“看护”犯人不让贾建勇睡觉。就是这样迫害,贾建勇都不妥协,坚定自己的信仰,后被转到位于二楼的教育科,当时这层楼,除了教育科的警察和在教育科“上班”的十来个在押犯人外,空无一人。在这里他们为所欲为,为了实施转化迫害,恶警又采取熬鹰的手段,连续好长一段时间(大概七至十天?记不清了)“看护”犯人不让贾建勇睡觉,把贾建勇打的鼻青脸肿,脸都肿的老高,嘴巴撅的老高,殴打贾建勇的犯人却说:“贾建勇怎么变成猪八戒了”。犯人还往贾建勇眼里滴风油精,整个眼又红又肿,都肿的一条缝了,疼的什么也看不清。(《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的罪恶》)
● 大约是二零一八年年初,从第四监狱直接转过来(指转到冀东分局第一监狱)两个法轮功学员,一个是滦南的,一个是衡水的。来第一监狱后,直接关到严管队,一顿暴打,几天几夜“熬鹰”不让睡觉,想打就打,想骂就骂,那个滦南的叫杨什么川的被打成耳穿孔,那个衡水戴眼镜的好象是电信移动的工程师给打懵了。(《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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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份 迫害致死案例
1、陈爱立,男,三十五岁,河北省张家口市怀来县北辛堡镇蚕房营村人
陈运川一家七口人修炼法轮大法,陈运川、妻子王连荣、大儿子陈爱忠、二儿子陈爱立、大女儿陈淑兰、小女儿陈洪平及大女儿之女李颖。陈运川老人一家成为中国大陆受中共邪*党-残酷迫害的案例之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陈运川一家人到北京天安门证实大法。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被天安门分局抓捕。母亲王莲荣、姐姐陈淑兰、妹妹陈洪平、姐姐之女李颖被关在怀柔看守所,父子三人则先后被送到海淀区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父子三人一起被送回怀来看守所。陈运川与陈爱立七月十七日被怀来法院非法判刑两年,八月二十七日陈运川被送石家庄北郊的监狱三监区,陈爱立被送唐山冀东监狱五支队七中队。
陈爱立被关押的然东监狱五中队的七队是个邪恶的黑窝,刚进去首先遇到的就是强制洗脑。从第二天起教导队负责人邸仕金、黄浩等人便开始车轮战术指使李金刚、邵名利等犯人轮班倒替对陈爱立进行迫害。用手铐将陈爱立的双手分别铐在木椅上十一天,昼夜不准睡觉。用开水往陈爱立脑袋上浇,就连去厕所都不给打开铐子,拖着椅子去厕所,整个臂膊都被硌烂后,第十二天离开椅子开始罚站。晚上站一夜腿都站肿了,白天就将陈爱立吊在院中的铁环上。半夜又趁别人入睡时,将陈爱立双手分别铐在中队的铁门上,两个犯人用力往两边推,来撑他的双臂,当时陈爱立感觉两胳膊象撕裂般疼痛。见陈爱立不妥协,黄浩又指使李海龙、赵飞、何旭等犯人轮班打嘴巴,拳击脸部,强行灌药,踢身体站军姿罚站,使用刑具电棍、绳绑、手铐、吊链等,对陈爱立用尽了酷刑,施尽酷刑整整折磨陈爱立两个多小时。六天之后,现任支队负责人恶警邸仕金亲自出手,脱下皮鞋在监房号里照他的脸上猛抽,让犯人拽住陈爱立两臂,警察照脸上猛击,按住陈爱立的头往墙上撞击。中队所有的警察全部参与了对陈爱立的迫害,其中队长黄浩对陈爱立迫害最为严重。
陈爱立被关在一小卖部的空房子里,黄浩用拳头猛击陈爱立的头部、脸部,陈爱立的脸全破了,流着血,两腮的肉被打烂。然后黄浩按住他的头往墙上猛烈撞击,在办公室里用电棍电击他的头部、颈部,用电棍头放到他嘴里电击,又往陈爱立脸上吐痰,不准犯人与陈爱立说话,隔离看守。恶警黄浩以给犯人减刑为诱饵唆使犯人强行对陈爱立二十四小时毒打迫害。犯人晚上在他瞅着的情况下用打火机烧陈爱立的耳朵,烧焦后散发着一股焦糊味。犯人用开水往陈爱立的头上浇,烫坏后,为了逃避责任,恶警只好带着陈爱立到监狱里总队医院去检查,CT,脑电图,心电图,拍片,抽血化验后,结果很严重。十二月的一天又带陈爱立到唐山三友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可想而知,陈爱立从侧面知道心脏病很重,其它则不得而知。
二零零三年的元旦之际,陈爱立在持续的绝食抗议中突然高烧,而且便血不止。狱警给陈爱立输液,便血却越来越严重,给他量完体温后狱警十分惊慌,马上通知家里开来证明放人。但村干部任照喜却不给开证明,直到二零零三年元月八日当地才来车将陈爱立送回家中。谈到在监狱的情况,陈爱立说道:在狱中我有一念,我想我不仅是北辛堡镇蚕房营村的法轮功学员,我也是张家口市的法轮功学员,我的言行将代表整个张家口地区法轮功学员的风范,我决不会给自己地区的法轮功学员抹黑。
二零零三年一月陈爱立回到家中,二零零四年七月十日,为摆脱邪恶监控,陈爱立被迫流离失所,但因身体已被迫害的极度虚弱,四个月后离开人世,当时年仅三十五岁。
2、陈百合,男,五十九岁,河北省唐山市迁西县兴城镇沙岭子村人
陈百合,唐山市迁西县兴城镇沙岭子村民,一个出身农村的壮汉子,身体状况非常好。陈百合的妻子张桂兰原来满身是病,是众所周知的大病号,病久了,脾气变得暴躁,跟丈夫、孩子值不值得就吵翻了天,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不到半年,身心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全身的病都好了,精神面貌焕然一新,陈百合非常高兴。二零零五年,陈百合自己也开始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三日,陈百合在迁西县渔户寨乡散发真相资料,被当地派出所及迁西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零七年一月,迁西县法院在严重违背法律程序的情况下,枉判他四年,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六日被劫持到冀东监狱五支队七中队。
入狱后,原本正常的血压不久就升高到180-220。狱方以给他治高血压为由,每天让包夹看着强迫他吃所谓“降压药”,之后出现全身奇痒无比、视力明显下降,尤其左眼更严重,到二零零九年夏,左眼彻底失明。
二零一零年五月,陈百合从冀东监狱五支队七中队结束四年冤狱回到家中,五十九岁的陈百合整个人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目光呆滞,少言寡语,困倦不醒、反应迟钝、记忆力明显减退、浑身无力、行动迟缓,前胸和后背上那些红痣都变黑了。到离世前两个月,记忆力基本丧失,说话语无伦次,右眼睛看东西也模糊不清了。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七日早六点多,陈百合突然倒下,吐了两口黏液,昏睡了二十二个小时发着高烧停止了呼吸。大约两个多小时后,整个脸、耳朵、手指甲等所有露着的身体都变成了青紫色(没露的地方没看),从嘴里流出黑红色的血。遗体火化时,火葬场的工作人员看到黑炭色的骨灰,惊讶地说:“哎呀,这个人骨头这么黑,是被毒死的吧!?”
有消息传出,中共在利用监狱、洗脑班等机构迫害法轮功学员期间,频繁使用药物。而且由初期的明目张胆强行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到后来在饮食里下毒或借口给治病投毒,手段由公开转为隐蔽。从开始的很快将人致疯、致死,到把人放出数天、数月、数年后慢性发作去世,手段阴毒,令人发指。
3、陈西卜,男,五十六岁,河北省石家庄辛集市大士庄人
陈西卜,男,辛集市大士庄村人,他一直住在辛集市商业城,是个皮衣行家。他正直善良,为人厚道,忠诚老实,亲朋好友、乡里乡亲及所有接触到他的人没有不夸他的,真是一个难得的好人。因为他人品好,不坑人,守信誉,买卖很兴旺。自炼了法轮功,他终于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全家也随他陆续修炼了法轮功,日子过得更红火。
自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陈西卜一直被关押在看守所,犯病多次,其中一次病情很严重,才将送到医院治疗。因在医院花费太高,只得送回家继续输液、打针。陈西卜病情严重时,大小便失禁,思想意识不清楚,身体弱得行走都困难。即使这样,恶警还经常到家骚扰、恐吓、抄家,甚至欲强行绑架,否则就巨额罚款。罚一次不久,又来绑架,不掏钱就被绑架走。因为恶人尝到了甜头,认准他家有钱。就这样,陈西卜被反复绑架,记不清被罚了多少钱。
二零零三年元旦前,恶警听说陈西卜的女儿要结婚,就乘机组织了一帮人(公安局、六一零、法院、还有市政府专管迫害法轮功的人)非法闯入陈的住宅抄家,乱翻一气,看到陈西卜女儿陈苏戴的戒指就强行抢走,这时候陈西卜心脏病突发倒在地上,救护车到了,一个恶人竟扬言“不准抢救”,硬是把父女二人非法押送到看守所。
不久,陈西卜被非法判刑八年,投入冀东监狱。在冀东监狱,陈西卜不断遭受蹲小号、不让睡觉等酷刑折磨,一直到心肌梗塞严重恶化,生命垂危,才被送回家。即使这样,恶警仍继续监视、跟踪,而且不停骚扰。二零零七年在公安局国保大队被关押时,耿超等三人给陈西卜灌药,直到口吐大量鲜血,才停止。第二天脸肿的特别大,身体极度虚弱,再次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八年八月六日,陈西卜夫妇及其女儿再被绑架回辛集,并遭到日夜不停的骚扰,陈西卜在身心交瘁下于二零零八年八月三十一日含冤离世。就在陈西卜离世当天,恶警再次到他家骚扰,看到人死了,才灰溜溜的离开。
4、李河,男,五十九岁,河北省涿鹿县下太府村人
李河曾在部队开汽车十多年,退役后满身的病,没人过问,什么福利也没有,拖着病弱的身体过着艰难的生活。于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炼后,身心健康。生活幸福。
二零零零年三月,因不放弃对“真、善、忍”大法的信仰被关押在涿鹿县看守所,公安向家人勒索一万元,四十天后才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八日又遭县“610”李志明、赵瑄、班志勇伙同村民李庆义、谢正华绑架,在涿鹿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个月,后秘密判刑两年送往冀东监狱继续迫害,直到生命垂危。
监狱叫涿鹿公安局“610”接人保外,“610”拒接,狱方为了推卸责任,直接把人送回家。
奄奄一息的李河回家后也不得安宁,当地“610”派人监视、施压,给他精神造成很大压力,回家后不久,于零九年六月二十七日含冤离世。
5、李会民,男,五十三岁,冀州市小寨乡辛庄村人
法轮功学员李会民,男,五十三岁,冀州市小寨乡辛庄村人,一九九五年开始修大法,身心十分健康,一直无病无灾。
一九九九年七月与妻子左书玲一同被非法拘留半月;出来后,乡里派人对他日夜看守,并拿走营业执照不让他做买卖;二零零零年三月夫妻俩在外炼功,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后因二零零零年五月当地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多,恶党人员把他又关进看守所,他绝食六天后被放出,但当局仍对他日夜看守。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二日,李会民因曾与衡水同修切磋找相关领导讲清真相,而被绑架,在看守所关押期间不写所谓的“保证”。恶党不法人员怀疑李会民是法轮功学员的“骨干”,衡水与冀州的恶人相勾结,捏造罪名,非法将李会民重判五年,关押在冀东监狱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九月份,冀东监狱一支队加大了对所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力度,由于李会民在狱中抵制迫害,被恶警关入小号折磨。恶警张福良、李俊儒指使刑事犯人用报纸抽打李会民的眼睛,给李会民的眼睛里涂抹清凉油,不让李会民睡觉,同时将李会民的双手背铐,但这一切并未使李会民屈服。
参与这次邪恶迫害的有:冀东监狱总队政委彭某、冀东监狱教育处、冀东监狱一支队书记胡春华、一支队狱长陈希蛟、一支队教育科张福良、一支队管教科邢某、一支队狱政科李俊儒、严管队警察逯继辉及严管队中的刑事犯,其中一名刑事犯叫冷中厚。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三日,为逼李会民写“五书”,一支队恶警陈希蛟、李俊儒再次将李会民关入小号,寒冷的冬天,小号里没有取暖的东西,李会民带着背铐,直接睡在木板上,出去解手时,有四、五个刑事犯跟随,不离左右,回来时刑事犯要脱掉李会民的裤子及上衣,说是搜身。
一天,李会民不想吃东西,严管队的恶警逯继辉动手将玉米面窝头硬填在李会民的口中,并且还要捏李会民的鼻子不让出气。这一次恶警将李会民关了半月有余,每天的饭是一个窝头、一块二厘米见方的咸菜。
五年冤狱中,李会民长期遭受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害,被强制高压洗脑、奴工劳动,给李会民身心造成了严重伤害。二零零五年出狱时,李会民已是憔悴不堪,回家路上呕吐不止。而后突然出现走路趔趄、头晕等表现,二零零六年二月二日晚突然晕倒,医院说是脑干出血,二月五日晨离世。
6、李凯,男,年龄未知,秦皇岛卢龙县荷叶庄村人
李凯家住卢龙县荷叶庄村,曾患有多种疾病,如神经衰弱、糖尿病、高血压、肝病等,尤其是糖尿病严重,多年医治不见好转,家中靠种地,打工挣来的全部收入几乎都用来给他治病。二零零九年李凯学《转法轮》没多长时间,疾病很快都不翼而飞,身体健康。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李凯正在家中看电视,被卢龙县陈官屯派出所和司法所七、八名警察绑架后,非法刑事拘留、批捕、判刑,只给家人邮寄了刑事拘留证和逮捕证。
李凯在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初被投入冀东监狱,二零一六年一月十四日李凯妻子接到冀东监狱电话说让去监狱接李凯。到了后没有见到李凯,却被接到唐山工人医院。二监狱、四监狱的队长说李凯脑出血,李凯妻儿不但没能接到人,还让签字做手术。为了自己的亲人早日醒来,李凯妻子只好签下自己的名字,希望通过手术使自己的亲人有一个生还的机会。
手术八、九天后,李凯终于有了知觉,李凯的亲友都很高兴。李凯左侧胳膊腿能动了,而且很有劲,明显的知道有人在叫他,只是还不认识人。警察当时还告诉家属亲友不要让李凯太激动。
仅仅隔了两天左右,监狱与医院不知为什么就又要做头盖骨手术,说是脑部有积水。然而手术后人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报了病危,家属不能理解,为什么头两天已经见好,手术后反而还病危了,又隔了一两天人就突然离世了,觉得不能接受,也不相信会是这样的结果。
7、刘东雪,男,四十多岁,河北省保定市满城县神星镇大娄村农民
刘东雪,满城县神星镇大娄村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份,刘东雪去北京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绑架后被关押在满城县看守所,遭到非人折磨。
二零零零年腊月初八晚上,神星镇派出所和当地政府人员非法闯入刘东雪家,绑架了刘东雪夫妇,后被关押到满城县看守所。在看守所,刘东雪坚持自己的信仰自由要求无罪释放,曾绝食、绝水四个月,抗议非法关押和迫害。绝食期间,县公安局政保科赵玉霞等人伙同看守所恶警,给他野蛮插管灌食、毒打、辱骂。满城县公安局副局长赵洪祥让人推着关刘东雪的铁笼子来回滚,刘东雪在铁笼子里被撞的浑身是伤,疼痛难忍,大声惨叫。为逼迫他背叛法轮功,赵洪祥、贾瑞芹等恶人逼他吃大便、喝尿,还用蛇咬他。并对外造谣说:刘东雪练功练疯了、练的吃屎喝尿。
可怜的刘东雪三个月后被折磨得骨瘦如柴,神志不清,体重只有六十来斤,满城县“610”和看守所互相勾结,怕担责任,又把刘东雪非法转押到冀中监狱,冀中监狱怕他出现生命危险,又把他转到冀东监狱进行迫害。
二零零一年期间 ,刘东雪在四支队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站都站不起来了,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支队长郝保新在一次讯问他时,还失去人性的搧其嘴巴子。五月底,长期遭受非人迫害的刘东雪已经遍体鳞伤,骨瘦如柴,奄奄一息,体重己不足二十五公斤。即便如此,刘东雪仍被捆绑在监舍的床上。凶手们看到人已经不行了,才通知刘东雪的母亲把他接回家。次日,刘东雪就含冤离世了。
8、王刚,男,四十一岁,河北省涿州市码头镇义和庄乡西韦坨村农民
王刚出生在河北省涿州市小义和庄乡西韦坨村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他兄弟姐妹六个,虽然自幼家境贫寒,但由于他在家排行最小,备受父母及兄长们的宠惯,养成了脾气暴躁的性格,经常和别人发生争吵。成年后,他长成了一米八几的个头,孔武有力,因性格刚烈,别人都惧他三分。
但从一九九六年开始他彻底变了性情。这一年他从别人那里听说了法轮功,看了法轮功的书,明白这真是一本叫人做好人的好书,一下子明白了人生真正的意义和目的,于是义无反顾的走入了修炼。从此他严格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家里也出现了喜人变化,互相都能够宽容体谅,夫妻恩爱,孩子懂事,家庭更加和睦幸福。
王刚因坚持“真、善、忍”的信仰,于二零零四年被当地公、检、法非法抓捕,冤判十年,先后在保定监狱和冀东监狱遭到令人发指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五年五月,在保定监狱被关禁闭时,监狱长高英直接指使犯人将王刚绑在床上。床面木板畸形,焊了三道铁梁,脚下面是两个铁镣子,腰部有一条大带,两手用手铐铐在床上。在关禁闭的十天里不让说话,喝水只给一小点。五月二十七日凌晨四点左右,范建立和冉林(狱政科的负责人)到禁闭室,看到王刚身下有褥子,范建立一边厉声问“谁让给你垫的褥子”,同时一脚踹在王刚的右腿上(后来王刚右腿高位截肢),然后又把王刚身下的褥子拽下去扔到外面。接下来,范建立对王刚又踹,并说让王刚去监控室见他。王刚说腿疼走不了,他就叫人把王刚拖到监控室的门外。王刚爬了进去,范建立又是一脚踹过去,让王刚出去,就这样反复三次。
五月二十八日经医院检查,王刚的右腿骨折,肌肉、血管已坏死,脉管发炎。监狱长高英不通知王刚的家人,强行为王刚右腿高位截肢,仅剩十公分。王刚的妻子任桂芳多次长途跋涉来保定监狱探视,并要求保外就医,都被监狱以各种借口拒绝。她要求王刚在家属面前走一圈,以证实王刚是否被截肢。四监区的宋志刚说:王刚一天三次喊“法轮大法好”,不转化,等转化之后再让会见。
二零零七年六月,保定监狱秘密将王刚关押到冀东监狱,并封锁消息两年多。冀东监狱为迫使王刚放弃信仰,夺走他拐杖三个月,继续对王刚进行摧残。
二零零八年奥运之前,王刚的另一条腿也处于危险状态,面临截肢。二零零九年五月,冀东监狱将身体处于病危状态的王刚送回家中,但义和庄乡派出所在涿州市政法委授意下也赶到王刚家,极力拒绝王刚回家。他们以王刚被截肢,监狱必须赔偿为由让冀东监狱拿钱,否则不同意接收。监狱方面的人悄悄扔下王刚,开车跑了。涿州市“610”主任高建、派出所马上派人骑摩托堵截,不把王刚拉上就不让走。就这样,王刚又被拉回监狱。二零零九年八月,王刚家属到冀东监狱接人,冀东监狱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放人。
二零零九年十月,王刚被确诊为淋巴癌晚期,冀东监狱这才通知家属来接人。西韦陀村支书却说:接他干什么?让他死那儿吧!王刚妻子说:难道连一把骨头都不让我们有吗?十月十四日,冀东监狱才把生命垂危的王刚以保外就医的名义放回家。
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晚十点,多年来受尽魔难的王刚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一岁。第二天,家属在中共恶党人员的威逼利诱之下,将他遗体草草掩埋。下葬时,大雪纷飞,天地缟素。
9、王建新,男,四十七岁,河北省廊坊市固安县第三小学老师
王建新,固安县第三小学教师,因为修炼法轮功按照大法真善忍为标准做人,被学校百般刁难,停发工资,后又遭到多次绑架关押判刑劳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去北京上访,而遭固安县国保大队、任洪俊、刘学军绑架劫持到固安县看守所关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再次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为证实大法在城区喷字被巡警发现,遭绑架到公安局遭毒打,并非法关押固安县看守所,反迫害绝食二十多天,被送万庄劳教所拒收。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王建新被城关镇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抄家。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王建新被田福秋、聂军、葛云棠、刘学军骗到固安县公安局,次日劫持到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劳教三年。在劳教所里遭电棍电击,强制坐小板凳迫害,八个月后被酷刑迫害致高血压而办理保外就医。二零零二年三十月份,王建新又一次被绑架劫持到廊坊市洗脑班迫害,因为高血压休克转押廊坊市中医院被打毒针迫害。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七日,公安局长马海林、陈立民、田福秋、张刑等二十余人,绑架王建新,并非法抄家,掠走打印机、电脑、大法书籍、讲真相救人用的资料。在看守所里血压高的吓人,血压表顶到头了,拒绝办理保外就医,强行绑架在大板(即死人床)输液。走路都得犯人架着,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无视人的生命,判刑三年,上诉廊坊市中级法院,被驳斥维持原判,劫持到冀东监狱酷刑迫害三天后半身不遂而瘫痪难以恢复,于二零一三年三月三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七岁。
10、李志法,泊头市洼里王乡米家院村人
李志法,一九四八年出生,泊头市洼里王乡米家院村人,身材魁梧,一双大眼炯炯有神。从小当兵的他还具有军人的气质,做事雷厉风行,豪爽、正直,是家里外头公认的大实在人。他为人和善、处处替别人着想、整天笑呵呵的。就这样一个按照“真善忍”法轮大法标准做人、健康乐观的大好人,在长达七年的冤狱迫害中被折磨得面目皆非、精神失常。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七日,李志法在沧州市二医院电话亭打传呼时,被沧州市国保大队、防暴大队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防暴大队十多天。在这期间,警察们把他双手、双脚镣在铁椅子上轮番逼供,不让睡觉,暴打、用电棍电、往身上泼水然后用电棍电身上、电手铐、电生殖器、天天用木槌打脑袋。
惨无人道的迫害致使李志法精神失常,恶党人员把他转移到沧州市第一看守所。由于神智不清,李志法出现自残行为,把自己的胳膊咬的鲜血淋漓,打自己的脑袋。就这样,中共恶警们还不放过他,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多次提审刑讯逼供,让他说资料送到哪里去啦,不说就殴打上刑,电击全身,背铐一次二十多天,手腕全磨破啦,还长一身疥疮,一直折磨了一年多,只让家人见两次面:第一次是两个人架着出来的,精神恍惚,人已脱像,老了将近二十岁,第二次是四、五个人抬出来的,放在地上像植物人一样,什么也不知道,狱医给他扎针也没有反应。
李志法被迫害的身体极度虚弱,失去了自理的能力。就在这种情况下,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六日沧州市运河区中共恶党操控法院硬是对李志法非法判刑七年,走过场的开庭时候,他是被人架着去的。
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日被送往唐山冀东监狱时,家人又见了一次面,他不会说话,只是用手指着脑袋。李志法被转送到唐山冀东监狱第四支队非法关押,因他不能自理,监狱当时派两个人照应他,虽然在生活上没有刁难他,但精神上的迫害丝毫没有放松,硬逼李志法所谓的思想转化,在精神上摧残他。
这几年在监狱里,李志法精神时好时坏,二零零六年底病情明显加重,发病时浑身抽搐、面无血色、四肢冰冷缩成一团、身冒冷汗,监狱不得不把他送进四支队医院抢救治疗。
李志法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七年未见儿子,担心自己的儿子出现意外,瞒着家人乘上了北去的列车,沧州到唐山四百八十里,唐山到冀东监狱一百里,从监狱总部到四支队又是七十里,心急如焚的老母亲下了火车倒汽车、下了汽车倒出租一宿没睡,一路颠簸奔向儿子身边,可四支队说什么也不让老人见,老人只好哭着回来。
在家人的多次要求下,监狱答应给办理减刑或保外就医,当报到唐山中级法院时,中院派人找李志法座谈问他对法轮功的看法,当他说:“真善忍要是不好,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好的呢?”来人大怒说:你原来没“转化”?还找到队上埋怨一通,减刑也没了。
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被折磨成高血压、脑萎缩、腔隙性脑梗塞、癫痫、重病缠身的李志法,经河北省监狱局批准以保外就医被送回家,离正式释放期只差二十三天。家人见到被迫害的神智不清、身体虚弱不能自理的李志法,恐再遭毒手就把他藏起来,六一零指派洼里王乡派出所三番五次的打电话追问家人李志法的去向,并追到沧州逼家人见面,非要见他被家人拒绝。
回家后,李志法病情时常发作,发作时浑身抽搐、面无血色、四肢冰冷缩成一团,总说脑子里有东西,浑身无力,出去遛遛找不着家,原本写的一手好字,连字都想不起来。更严重的是抽风,抽一次比一次严重,而且抽的时间越来越长,后来就不会动啦,大小便都不知道。二零一五年九月三十日当天抽了很长时间后,就再也没有醒来。
11、吴俊士,男,七十多岁,河北省唐海县第五农场农民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四四日晚,吴俊士被时任唐海县公安局副局长的李富国(已遭恶报死亡)等人绑架,后被冤判三年半,在冀东监狱迫害的不能行走。生命垂危时,狱方通知家人将吴俊士抬回家,不久含冤离世。
12、夏文仲,男,五十八岁,河北邯郸市成安县人,原成安县水利局职工
夏文仲原是成安县水利局职工,他虽是初中毕业,却聪明好学,刻苦钻研各种技术,曾用八个月时间把缝纫机改造成锁边机。从八十年代后钻研食用菌培植技术,成功后在全县无偿推广,办培训班时全国各地学员慕名而来,远在中俄边境、贵州的都有,学员回家实验成功后,纷纷赠送锦旗表示感谢,当时他们家五间屋里挂满了锦旗,夏文仲成为全县科技致富带头人。虽然夏文仲没有任何政治背景,也不搞送礼拉关系,但由于他的特殊贡献和良好品行,被推举为成安县政协委员。
夏文仲的妻子张兰凤,是一名小学教师,正值中年的她从头到脚一身病,心脏病、眩晕症、妇科病出血身上仅剩4克血、胸闷、常年咳嗽、发烧等疑难重病,一九九六年底,她开始修炼法轮功,不长时间这些多年的疑难杂症全没了,从此无病一身轻,脾气也变好了,恢复正常工作。看到妻子翻天覆地的变化,夏文仲也走入了法轮大法修炼。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开始后,夏文仲就成了当地恶警迫害的重点,从此家无宁日。不论光天化日还是深更半夜,他先后十次被成安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成安镇派出所恶警强行绑架并非法关押。从邪*党-迫害法轮功开始后,他大半的时间都是在看守所或监狱度过。被工作单位开除后,还遭多次敲诈勒索。
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一日,夏文仲再次被绑架,在成安县公安局内遭杨士花为首等五个恶警的毒打和电棍电击,他一只手被铐住挂在铁栏杆上一宿,身体出现严重高血压,不能起床,不能说话,后并被冤判四年。在河北省大名监狱,夏文仲遭恶人用戒尺脱光衣服毒打。
后来他又被转到河北冀东监狱,被关押一年多后,家里人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去探视,见他腿伤了,不能走路,在床上躺着,受伤的腿悬空,下面坠着三块砖吊着腿,整整四个月是这个姿势。有这样治疗腿伤的吗?
四个月后家里人往监狱打电话,问夏文仲身体咋样?监狱敷衍说“身体挺好”。家人强烈要求说“你到监狱医院看看人到底咋样”,可下午回电话说“病危”,才叫家人去见。全家人立即坐火车前往冀东监狱,到那后见他腿还在吊着,人已被折磨致神智不清、记忆衰退、不会说话,生命垂危。
监狱还不放人,还想勒索钱财,家人说车票钱都是借来的,监狱就想把家人打发走。家人不走,住在当地旅馆每天去监狱要人,十七天后才保外就医让夏文仲回家,就是农历二零零四年腊月十六。人都迫害成这样,监狱还要求当地派出所对他严密监控,大年二十九成安镇派出所的三个恶警还到家里骚扰。
此时他的身体已极度虚弱,一直便血,一条腿不能动,腿发淤。家人发现刚盛上发烫的饭他端起来就喝,家人让他停停,他说,“不行,慢了就要挨打骂。”询问他在里面受到了何种酷刑、怎样的折磨时,夏文仲痛苦的无法表达,铁骨硬汉流出了眼泪,一直说“卑鄙!卑鄙!”
三十七天后,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四日备受屈辱折磨的夏文仲含冤离世,年仅五十八岁。
13、张云平,男,五十八岁,河北省唐山市人,原唐山钢铁股份有限公司生活服务处职工
二零零三年三月三十日,张云平被唐山市公安局一处、丰润区公安分局警察绑架,后被路北区法院枉判八年,被劫持到河北冀东监狱第五支队关押。
二零零七年上半年,张云平身体出现血压高、心脏病状态,身体越来越虚弱。二零零九年七、八月间,直属大队二中队中队长李洪利不顾张云平身体有病,强迫他到车间去干活。期间,张云平被铁钉扎破右手中指,造成化脓感染得了骨髓炎。二零零九年九月底,张云平被送到冀东监狱第四支队监狱中心医院住院,同时查出有糖尿病和肺结核。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三日已经奄奄一息的张云平被保外就医,于九月六日含冤离世。
14、董汉杰,男,河北省涿州市矿山局高级工程师
董汉杰,男,五十一岁,军队营级转业,涿州市矿山局高级工程师,一九九五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学法炼功后,几年没看过一次病,没吃过一片药;用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工作中处处为用户着想、热情服务、秉公办事,在通讯站工作真正的杜绝了对客户的吃、拿、卡、要等不良现象,得到了全体职工的认可。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五日晚,涿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及多个乡镇派出所警察联合绑架了董汉杰、高春莲、王云、张海洋、葛志军等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一日,涿州市法院对六位法轮功学员直接下达非法判决书,非法判董汉杰五年。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被劫持到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第五监狱,走之前身体精神状态非常好,在第五监狱狱长高立江、副狱长王秀军(音)、副狱长赵建新、教育科科长王森虎、副科长李鹏等人的谋划下,把董汉杰关押到严管监区,指使当时的严管监区区长李宏力对董汉杰进行迫害。
在里面,董汉杰长期遭受饥饿,电棍电击,不让睡觉等各种非人的折磨。不到两个月时间,董汉杰面容枯槁,脸色惨白,器官衰竭。
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副狱长赵建新亲自上阵对董汉杰进行“转化”迫害,气急败坏的赵建新扇董汉杰嘴巴子,当时董汉杰身体已经被折磨得很弱了,没打几下,突然就倒地,不省人事,送去医院抢救无效,就这样被迫害致死。监狱怕担责任,对家属说董汉杰是突发心脏病死亡。
15、郭道友,男,六十岁左右,河北省秦皇岛市法轮功学员
十年前,郭道友的妻子得了多种疾病,其中有心脏病、白血病、乳腺癌等,当时医院给判了死刑。孩子很小,夫妻俩商量把两个孩子分别给妻子的二姐和妹妹照顾。眼看这个四口之家就要破碎了,就在这种情况下,郭道友的妻子偶然得到一本《转法轮》,并且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学了法轮大法以后,不长时间,全身的病逐渐好了。妻子的绝症好了,郭道友高兴的见人就说法轮大法的神奇。从那以后,郭道友也走入了修炼法轮大法的行列。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下午,榆关派出所所长陈国星和指导员王宝义及榆关镇政府的恶人,勾结抚宁县国保大队的大队长李海峰和陈景利,领了一大帮人,没有任何手续闯入郭道友家,翻了个底朝天。非法抄家后,不法警察以清点物品为名欺骗他到派出所,绑架了他,当晚就送到了抚宁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从抄家到把郭道友送到看守所,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合法的手续。
在抚宁县看守所期间,受尽折磨,狱警指使刑事犯毒打他,双腿被打的行动不便,之后郭道友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九月被劫持到冀东监狱,出狱时已经被迫害致高血压、脑血栓症状,走路不稳,说话不清,走在街上看见穿警服的吓得两腿发抖,站立不稳。
邪*党-恶徒对郭道友的残酷迫害,使他长期高度紧张,血压一直很高,压迫蛛膜网破裂,二零一七年二月六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岁左右。
16、李润会,年近七十岁,河北省霸州市华北石油采油二厂的退休职工
李润会,男,一九四五年出生,不到四十岁时就得了一身病,那时处于六十年代,条件艰苦,在大庆石油企业任生产干部,工作压力大,脾气火暴,争强好胜。劳累加上易生气,使身体越来越糟糕,患有心脏病,房颤,早搏,发作起来心脏部位揪着疼痛,呼吸也困难,有时睡着睡着突然就会憋醒。求医问药跑遍了各大医院,他依然挣扎在死亡线上,苦苦煎熬了近二十年。
一九九七年七月,李润会有幸听闻法轮大法,李润会的身体一下净化了,从那后,李润会没吃过一片药,身体健康。
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李润会多次被绑架 关劳教所、洗脑班。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一日,李润会被绑架,判刑七年,送到冀东监狱迫害。在那里受尽折磨,心脏病也发作了,精神压力大,在监狱被迫害的多次犯心脏病、肺积液水肿,致使生命垂危,监狱怕担责任不得已才保外就医回到了家中。但司法局六一零等逼迫他写思想汇报,敲诈,特意给他配了一部手机,便于随时监控他。
二零一一年七月六日,第二次被抓进监狱迫害,因条件恶劣,吃不进饭,喘不过气,后来被送到解放军医院,被绑在病床上,监狱警轮班监护,一个月心脏房颤无缓解,监狱怕担责任,就又给办保外就医。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第三次被抓进监狱迫害。辗转几次,李润会在心脏房颤无缓解,身体达到了生死极限,监狱怕担责任,就又给办保外就医。李润会在邪恶的高压环境下,终因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回到家半年多,六一零不断骚扰、施压、恐吓,进行精神摧残,并扬言将再次遣送回监狱。这样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李润会于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一日早晨在任丘女儿家含冤离世。离世前,中共邪恶分子又施加压力要他办保外就医相关证明等,否则收监。
17、杨振禄,五十七岁,河北省万全县万全镇西南街人
杨振禄,河北省万全县人。十多年来与妻子张秀兰多次被中共绑架、勒索,曾在高阳劳教所遭受迫害一年。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夫妻俩再次被绑架,并被非法秘判刑六年。
杨振禄被劫持到唐山冀东监狱不长时间,被迫害致糖尿病、双眼失明、肺结核等,身体被折磨得极度虚弱,人瘦得不成样子。二零一三年三月一日生命垂危之际,监狱才让“保外就医”。杨振禄于二零一三年六月七日含冤离世。
18、李金库,男,年龄未知,河北唐山市乐亭县人
李金库,乐亭县中卜乡一位善良朴实的农民。自来体弱多病,在三十八岁那年又得了风湿性心脏病,并伴有间歇症状,去过多家医院包括北京的大医院都治不好,最后大夫说你就只能养着了。李金库当时走路都没力气,更别说干农活了。这一呆就是八年。
一九九七年,李金库学了法轮大法。学功一个多月,他的那些症状就都消失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干多重的活儿都不累,这让他感叹大法的超常。同时他努力按照师父教导的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处处事事为别人着想,谁家有事儿他都会主动去帮忙,是村里公认的大好人。
中共邪*党-迫害大法后,只因他要说一句“法轮大法好”的真心话,李金库就不断地遭到非法抄家、绑架,关押在洗脑班、派出所、看守所、监狱被折磨。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日,李金库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诬告,遭到中卜派出所非法抓捕,送到乐亭县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逼着擦地、洗衣服,不干就不给饭吃,并遭到殴打。在里面呆了三个月。
二零一六年一月份时,李金库被迫害的不能说话、不能吃饭,高烧三十九度多不退。看守所怕担责任,把他送到县医院输液,当时烧到三十九点六度,后又转到唐山安康医院(公安指定医院)。由于病情严重,医院拒收。看守所与医院僵持了两个多小时,医院才勉强收下。
安康医院对李金库诊断是肺炎转肺心病、冠心病。在安康医院住了一个月,李金库的身体稍好转,看守所又把其接回,三天后送到河北省冀东监狱。
到监狱后不到二十天,李金库又持续发烧,在监区医院“治疗”,不见好转情况、继续恶化,转送到监狱总医院(南盐医院)。
在李金库生命垂危的情况下,监狱拒不放人,在总医院和监区医院间来回折腾。直到最后眼看人不行了,李金库被送回唐山工人医院。那时李金库眼睛已看不见,吃不了饭,喘不上气,不能躺,只能趴着。
唐山工人医院又诊断是重症肌无力。此时监狱才要求家属把迫害得不成人样,随时有生命危险的李金库接回家。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日,李金库被迫害含冤离世。
19、张树田,承德市隆化县人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日,张树田被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六个月后,被劫持到冀东监狱,在盐场被迫参加强体力劳动,身体出现严重病态,生活不能自理,还经常昏迷。二零零七年三月,张树田被家人接回,由于在监狱遭受伤害,二零零九年七月离世。
20、王碧良,四十多岁,河北省定兴县人
法轮功学员王碧良二零零零年被判重刑七年,关押到冀东监狱,在里边遭迫害得了白血病,回家时间不长就离开人世,留下妻儿老小艰难度日。本来王碧良家里自己开厂子,一家人日子过的挺好,只因修炼“真、善、忍”,就被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的家破人亡。
21、孟庆福,男,五十七岁,唐山市开平区开平镇干部
孟庆福,曾任开平镇办事处书记,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因组织法轮功学员在开平马矿柏树林集体炼功而被抓,区长陈学军指示往死里打,开平分局副局长李国军带头行恶,在开平分局地下室,对法轮功学员打嘴巴子,脚踢,用木棍子打,脱光衣服用宽皮带打,还进行酷刑“杀绳”折磨。孟庆福被吊起来打,多次被打的昏死过去,“杀绳”的绳子断了几次。孟庆福被开平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先送冀东监狱,后转送保定监狱,同时被开除公职,被迫与妻子离婚。在监狱他被迫害得视力下降,看不清东西,走路吃力直不起腰。回家后,每月只有二百元的低保收入,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二日含冤离世,终年五十七岁。
22、王建:三月二日体检一切指标正常,四月三日突然死亡,疑点重重
王建,72岁,河北省唐山市遵化市旺寨乡兴旺寨村农民,于二零二三年四月三日被冀东监狱迫害致死。
王建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他在修炼前曾患有严重的冠心病,经常出现心绞痛、胸闷、心慌气短等症状,常年依靠药物缓解症状,干不了重活。他修炼法轮功后,很短时间内一身病症全部消失,从此扔掉了药罐子。获新生的王建坚定修炼法轮大法,努力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做事,他心胸坦荡,正直善良、乐于助人、诚实守信,是村里公认的老实人、好人。
二零一九年七月六日凌晨三点多,以国保大队长缪爱东为首,警察跳墙闯入兴旺寨法轮功学员王建家中,王建被绑架、抄家,下午又抄了第二遍。王建被枉判七年,被劫持到冀东分局第二监狱五监区。二零二三年四月三日冀东监狱突然给家属打电话,说王建死亡。法医做尸表勘验脸部以下包括耳朵以及背部呈现黑紫色,胸口有圆环痕迹,右手背有淤青,腰部有类似划痕,翻身勘验时左耳流出不明液体。
家属说,王建三月二日在监狱被体检时身体健康,一切指标正常。三月十九日家属探视时,见他身体健康,精神状态还好。四月三日,家属突接监狱电话,说王建死亡,通知家属去监狱办理后事。
23、赖志强:即将冤狱期满出狱时离世,遗体不足一米长
赖志强,50多岁,河北省唐山市法轮功学员,曾从事司机工作,为人善良,乐于助人。
二零一六年三月三十一日,赖志强被警察绑架,之后被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冀东监狱。在即将期满出狱之际,家人盼着他回家时,却等来他离世的噩耗。二零二三年一月三日上午八点,赖志强妻子接到冀东监狱通知:赖志强已死!
家人慌忙赶到监狱,狱方却要求交一千块钱才让见。第二天家属才见到遗体,躺在棺材里的人已经几乎不足一米长了,脸变形不成人样。四、五个警察拽着赖志强的妻子,不让近前,不让摸,不让换寿衣。家人要求带遗体回家看看,狱方不同意,还骗赖志强的女儿签了字,匆忙将遗体火化。
24、杨智雄:入狱一年多,壮汉被迫害离世,死时嘴巴张着,眼睛睁得大大的
杨智雄,河北省保定市雄县法轮功学员,于二零二二年八月十日离世,终年58岁。
二零二二年八月十日晚上八点四十六分,杨智雄在河北唐山协和医院重病监护室含冤离世。他离世时眼睛睁着,嘴巴张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又一个善良人就这样被迫害致死,死不瞑目。
杨智雄二零二二年七月二日住进唐山协和医院重症监护室之前,曾一直说腰痛、腿疼。直到他昏迷两天两夜,监狱才把他送进医院。从七月二日到八月十日,近四十天的时间里,杨智雄一直在医院重症监护室,因为没有所谓“转化”,家人会见被限制。杨智雄去世后,监狱的警察明确给家人说,杨智雄没有转化,如果转化了,不会这样对待。
杨智雄原是河北《法制日报》记者,后在石家庄卓达房地产公司主管销售,后在北京某外企公司任办公室主任。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分别于二零零三年、二零一二年、二零一九年,三次被非法判刑,分别被判四年、三年、六年半,三次被劫持到冀东监狱残酷迫害。
杨智雄第三次被劫持到冀东分局第五监狱第五监区。在一年多的时间里,监狱不让杨智雄给家里打一次电话,更没有视频会见过。家属去过,监狱以疫情为由,不让见。
二零二二年五月及六月,监狱给家属打过两个电话,一次是给杨智雄要生活费500元,一次是给杨志雄治疗腰椎间盘突出三千元。
二零二二年七月份,家属接到监狱的电话,说杨智雄病重,住进唐山协和医院重症监护室,让家属去看。家属来到唐山协和医院,见到杨智雄身体非常消瘦,身上戴着手铐、脚镣,插着各种管子。医生介绍说:“杨智雄被诊断为骨髓瘤,身体状况不太好,不敢对其化疗,只能给其输血及蛋白,让其恢复一些后,再进行化疗。”
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从一个健康、开朗的壮汉,被迫害得虚弱、多病到倒下直致死去,不知杨智雄在唐山冀东监狱遭受了怎样的折磨和虐待。
25、高振才:双目几乎失明,出狱一个多月离世
高振才一九五二年一月五日出生,开滦煤矿退休职工,家住河北省唐山市路南区。
二零一九年七月三日早七点多钟,高振才在家中被闯入的唐山市路南公安分局国保大队、永红桥派出所十几个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唐山第一看守所;后被唐山路北检察院和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被劫持到冀东监狱迫害。
二零二三年一月二日,高振才结束冤狱回家。这时的他已经被监狱迫害的双眼几乎失明,看不见东西,人瘦得皮包骨,生活不能自理。而此时,他还并不知道妻子已离世一个多月了。后来亲戚看实在瞒不住了,才告诉他实情。他不禁嚎啕大哭:“共产党把我们一家迫害的太惨了。”二零二三年二月二十六日,备受摧残的高振才含冤离世,终年71岁。
26、宋耐文:生前遭多种酷刑,凄凉中离世
宋耐文,河北迁安市闫家店乡提岭寨村人,终年58岁。
宋耐文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屡遭中共流氓集团酷刑折磨:毒打、烟头烫、超强度“训练”、电棍电生殖器达半小时、“肘子肉”、“刀切面”。
二零零六年,宋耐文被非法判刑七年,送往冀东监狱一支队,警察郑亚军给他洗脑,看天安门自焚伪案,让他“转化”,他不“转化”,狱警就指使犯人,晚上不让睡觉,天天毒打,白天犯人罗睿为了减刑立功,把他拽到厕所毒打,孙玉龙、孟凡刚两人一起上,打他软肋,打累了,就让他长期蹲着、罚站,那时他的感受真是生不如死,他经不住酷刑折磨,被逼迫违心的写了所谓“五书”。狱警让他到外边塑苫车间干活。他在一支队两年,又送到八支队,队长周红军、刘建忠,让他搞车间卫生。
宋耐文冤狱期满回家后,因被当地派出所骚扰,过了一段四处漂泊的生活,然后回家一个人过着拮据的凄凉生活。二零一四年他还拖着瘦弱的身体去外地打工来维持生活。二零一五年七月左右,他感觉自己一边身子不得劲,胳膊、腿不服使唤,象得了脑血栓的症状,前年他在家里摔了一个跤后,走路就跌跌撞撞的样子,生活不能自理了,于二零二二年七月八日离世。
27、韩俊德:生前被迫害致一目失明、不能自理,狱方拒保外就医
韩俊德因为坚持信仰,被非法关押、劳教、敲门骚扰、蹲坑监视,为躲避迫害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
二零一九年八月三十日,韩俊德被保定市莲池区公安分局警察绑架,过程中韩俊德就突然晕倒,医生建议应立即住院治疗。可是警察不顾韩俊德的生命安危,在看守所拒收的情况下,还托关系、走后门,非法将韩俊德关入保定看守所。
二零二零年二月,韩俊德被保定市高阳县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半、勒索罚金一万元。韩俊德被劫持到唐山冀东监狱后,狱方以他不“转化”为由,剥夺他通信、通话、会见亲人的权利。后来家属得知韩俊德长期严重贫血,一只眼睛几乎失明,生活不能自理,出行都得让人用轮椅推着,随时有生命危险。
韩俊德的家人心急如焚,年过七旬的老伴付桂要求让韩俊德保外就医,她四处奔走,邮寄各种法律文书,申诉、投诉、举报控告,花去了自己本就不多的大部份养老金,然而二零二二年四月十四日家属得到冀东监狱电话,告知韩俊德于当日上午十点三十五分去世,终年77岁。
28、白兴国:出狱前被打毒针,回家二十几天含冤离世
白兴国,83岁,河北省承德市丰宁满族自治县人,二零一八年一月被绑架,后被枉判三年,被劫持到冀东监狱。在离出狱回家还有半年时,监狱加重了对他的迫害,给他打了一种毒针。自从打了这针之后,白兴国老人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头脑一会清醒,一会糊涂。
二零二二年一月份,监狱打电话让家属去接人,白兴国已经不能自理了,老人被迫害得已经生命垂危了。回到家中仅仅二十几天,老人含冤离世。
29、潘英顺:在监狱中被泼开水烫死
潘英顺,河北秦皇岛市青龙县娄丈子镇后牛山村人,医生,和妻子翟素平在县城经营一家药店,夫妻俩于二零一四年春天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二零一八年一月十九日上午,潘英顺、翟素平夫妇在药店被秦皇岛市青龙县国保大队警察绑架。
二零一九年一月三十日,潘英顺被昌黎法院非法判刑四年零六个月,妻子翟素平被非法判刑四年零九个月,分别被罚款一万元。二零一九年五月,潘英顺被劫持到冀东监狱第五监区迫害。
二零二一年七月,家人接到监狱打来的电话,说潘英顺在唐山协和医院重症监护室。潘英顺家中只有三个孩子(一个未成家),闻讯赶到医院,但医院说因疫情不让见,后经三个孩子再三请求,才让进去见一面,结果看到潘英顺已经不会说话、不认识人,没有一点意识。
家属问在场的值班警察怎么造成的人变成了这样?警察说:七月六日同室犯人往他身上泼开水,十一日被送进监狱医院,后来监狱医院说处理不了,七月十九日转到唐山协和医院重症监护室。家属提出要看录像,警察不给看。
二零二一年七月三十日,潘英顺含冤离世。
30、葛志军: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含冤离世
葛志军,河北省保定市涿州市松林店人,凌云集团职工,被迫害致死时,年仅42岁。
葛志军从小体弱多病,七、八岁时患肺结核,全身毛细血管出血,肚子大,吃不下饭,也不长个儿。父母带着他四处求医,也不见好转,后来找了位民间医生给针灸,有所好转,但还是不能彻底康复。小小年纪的葛志军每天耷拉脑袋,没有精神。由于长期在病中,他的学习成绩很差,十三岁到十八岁,一直在单位医院定期打针、吃药、输液,屁股打肿了,每天用开水敷,腿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
一九九六年八月,18岁的葛志军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个月后,身体所有的病全部消失,并严格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处处替别人着想,工作兢兢业业,和街坊邻居和睦相处。大家都称呼他“军儿”,邻居家有啥事需要帮忙的,如扛气罐、搬东西,只要喊一声“军儿”,他闻声即到。邻居提起他都竖大拇指,夸他是个难得的好孩子。
二零零一年,葛志军在北京讲真相时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八年投入满城监狱、后转入石家庄第四监狱,受尽折磨。
二零一四年,葛志军再次被非法抓捕,枉判四年,二零一四年八月被劫持到冀东监狱。二零一九年二月五日,葛志军从唐山冀东监狱回到家中,已被迫害的精神失常,说话语无伦次,留着很长的胡须,将自己关在屋里,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葛志军含冤离世。
31、边群连:两次被囚冀东监狱,狱方将他折磨至濒死才放人
边群连,河北省承德市法轮功学员。边群连生于一九五一年十二月,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道德升华、无病一身轻。边群连先后两次被劫持到冀东监狱迫害。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八日被绑架,被枉判八年,劫持到冀东监狱五支队二中队遭残酷迫害,每天有四个包夹二十四小时对其轮番迫害,没有任何自由可言。
二零一六年七月八日,边群连再次被绑架,被枉判六年,于二零一七年四月被劫持到冀东监狱。二零二零年一月初,边群连被医院确诊为直肠癌。二零二零年四月十三日前后,边群连在唐山市协和医院手术治疗,狱方不准家人护理,只让家属远距离看护。出院后,边群连被无人性的关押进监狱。
二零二零年八月八日晚上,边群连的家人接到唐山冀东监狱打来的电话,说是要送边群连回家。八月九日,监狱一辆警车开路,后边跟着救护车,车里的边群连插着胃管、骨瘦如柴。所在街道,司法人员对边群连进行了照像后,街道及司法两个单位互相做了接送人的手续后,将边群连交给家人。
当时边群连发着高烧,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认识了,老实的家人将被迫害的不成人样的边群连接回家。而边群连已经不能吃东西了,直肠癌已经扩散。只在家中与家人短暂的过了四天,边群连就于二零二零年八月十二日含冤离世,终年69岁。
32、曹进兴:在冀东监狱被迫害致死
曹进兴,唐山法轮功学员,农机局退休职工,终年69岁。二零二零年五月三十日上午八点多,曹进兴的家属得到冀东监狱通知,称曹进兴死于“心脏骤停”。
二零二零年六月二日上午,曹进兴的家人赶到冀东监狱,狱方让家属看了一些曹进兴在狱中的资料,但不许拍照和抄录。家属发现,曹进兴早在二零一八年已经在狱中被诊出重症(病名不详),但资料中,没有显示曹进兴得到了相应治疗,且从未通知家属。同时,家属还了解到,曹进兴在狱中一直被强迫参加劳动。此次,狱方坚持说曹进兴属于“正常死亡”,可以考虑适当给家属一些经济补偿。
曹进兴是在二零一七年六月七日,在中共的“敲门行动”(即到法轮功学员家骚扰,企图逼迫他们放弃信仰法轮功)中,被唐山市路北区文化路派出所警察绑架,过程中,曹进兴被摔伤,缝了几针。警察对他家非法抄家,持续了三个小时,家中大量私人物品被抢劫。曹进兴被枉判七年。二零一八年十一月,曹进兴被投入冀东监狱后,一直未让家属接见。
二零二零年五月三十日上午八点多,曹进兴的家属得到冀东监狱通知,称曹进兴死于“心脏骤停”。
曹进兴在冀东监狱中一直被强迫参加劳动,而他遭到的其它迫害事实,由于监狱的封锁和掩盖,目前无法证实。
第三部份 冀东监狱迫害罪恶是中共体制性邪恶的一部份
中共恶政之下,坏人为所欲为,好人非但难以独善其身,而且成为中共迫害和转化的对象。中国民间有种养蛊之术,将不同种类的多只毒虫(俗称百毒)放在瓦罐或坛中,使其互相咬杀,并吞食尸体,最后存活下来的毒虫就叫“蛊”。中共残暴无度,且擅长蛊惑人心,可谓“养蛊、造蛊”的高手。中共对于人的造就如此,对于监狱的培养使用也是如此。能被中共从众多的监狱中选中用来关押折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狱,可谓百毒之王的“蛊”,这些“蛊”之间再互相学习、比凶比恶,成为中共不断升级迫害得心应手的工具。反过来说,中共监狱之所以敢邪气十足的为所欲为,当然是中共怂恿鼓动的结果,这种鼓动的具体表现,就是中共为其操控的监狱“杀人免责”提供全方位的体制性保障。
世间杀人犯都是以凶器杀人,唯独中共反其道而行,用医术杀人,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如此,在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折磨虐待也是如此。我们经常看到这样的报道,警察一方面指令犯人往死里折磨法轮功学员,另一方面会安排医生在旁边做好抢救的准备。这种看似变态的安排,其实有两重用意。其一是受害者被虐待致死后,要有“抢救”的录像甚至“转狱外就医”的证据。其二是,在法轮功学员被折磨至器官衰竭之时,有经验的医生能够预测受害者未来存活时间,确保其在办理保外就医手续后回家活不了几天。明慧网报道的《丈夫壮年被迫害致死 任桂芳继续申诉》一文中提到的法轮功学员王刚,就属于第二种情形。我们在这里讨论的主题是中共如何操控各级政法机构对于死者家属的国家赔偿申请冷血驳回。
河北省涿州市义和庄乡王刚,是十里八乡有口皆碑的好人,因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于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被涿州市公安局非法抓捕,遭酷刑折磨,于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判刑十年、劫持到保定监狱,遭恶警酷刑造成右大腿坏死截肢,监狱一直对家人封锁消息,并于二零零七年六月秘密转移到唐山冀东监狱继续关押迫害。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生命垂危的王刚被“保外”就医回家,十月三十一日晚含冤离世,留下两个未成年的孩子。
年仅四十一岁的王刚被迫害致死后,妻子任桂芳四处奔走为王刚申冤讨公道,并申请国家赔偿。她曾给胡锦涛、温家宝写信,给国务院信访办写信、给司法部、公安部、河北省司法厅、河北省公安厅、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和两监狱写信讨回公道,这些信最终都石沉大海。
二零一一年八月一日任桂芳又向河北省高级法院赔偿委员会递交了《请求河北省高级法院赔偿委员会作出赔偿决定的申请》。当日河北省高级法院赔偿委员会即受理此案。但是,尽管省高院赔偿委有意协调赔偿,要两监狱按补偿给付一部份钱,两监狱也表示了愿意赔付的意愿。但由于“六一零办公室”的参与,致使省赔偿委受案期限已到,依然没有得出公正的处理结果。历经十三个月的磨难,河北保定、唐山两监狱分别作出不予赔偿的违法决定;河北省监狱管理局作出维持两监狱不予赔偿的违法决定;河北省高级法院赔偿委,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作出:维持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狱复字(2011)第一号复议决定”的违法决定,全部一概否认两监狱和高英、范建立等人的犯罪事实,使他们既未受到刑事制裁,也未受到经济处罚,继续逍遥法外。
任桂芳不服河北省高级法院赔偿委作出的违法决定,并于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七日,向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法院赔偿委员会提出申诉。
造成王刚赔偿未果的根本原因,不单是两监狱否认酷刑王刚造成王刚右大腿血液循环受阻致残直至被截肢,术后继续虐待、未得到及时治疗、未及时保外就医、直至生命垂危才不得已送回,回家十八天就含冤离世的事实,而是在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和省高院赔偿委受理期间,在政法委书记周永康亲自授意下两监狱所在地和省政法委、六一零直接插手阻挠造成的。
第四部份 公道自在人心 制止和减轻迫害的建议
真、善、忍的价值是每个人生命的根本,也是每个生命内心深处喜乐与幸福的源泉。一个坚守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即使身处坏人的聚集地,即使曾经遭受歧视、冷漠与残酷对待,但是最终修炼人的德行与修为会赢得人们的尊重。
监狱里面的绝大多数人,包括刑事犯人或重刑犯人,最佩服的就是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最瞧不起的就是这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恶犯,也瞧不起那些因害怕而被邪恶左右、背叛或被邪恶随意奴役、没有骨气的法轮功学员。他们不愿迫害法轮功学员,有的还帮助法轮功学员。二零一八年,一位刚被非法关押进来的法轮功学员,比较单纯,没有怕心,教育科长发出邪恶的口头指令,让三个包夹犯人殴打他,但三个犯人没有一个动手的,反而偷偷告诉他说:“我们不会动手打你的,如果打坏了,他不承认了,我们就成了替罪羊。你下中队后,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后还怎么相处?”
有的法轮功学员不畏迫害,在监狱里讲真相,正念正行,让部份狱警和犯人有了正确选择未来的机会。一位法轮功学员,为了安全起见隐去他的姓名,他每天都可以打坐炼功,“大班”(犯人的首领)不管,别的犯人一看大班都不管,也都不管,而且这位学员每天收工回来后,主动去队长办公室,进去就跟队长讲真相。时间长了,队长都怕见他了,老躲着他。还有一位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听说支队又要举办“转化”班了,找到队长要求去参加,队长一听,竟然还有自己主动要求去的,自然就高兴的答应了。到了“转化”班后,他给警察讲真相,给邪悟的人讲真相。因为那里有很多大法经文,这位法轮功学员还可以每天学法。去了几次后,办“转化”班的人不让他来了,说:“你一来,不但自己不转化,还影响别人转化,以后你再想来也不让你来了!”
呼吁被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亲属,了解自己亲人在监狱中的真实情况,为狱中的家人提供最基本生活保障(每月几百元钱),争取和行使接见和通电话的权利;对家人遭受的不公和虐待敢于揭露、抗争和控告。
懂法律的朋友,请帮助被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善用法律诉讼的形式,促使中共监狱遵守中共自己制定的法律,比如政府信息公开和狱务公开,行使当事人对监狱、监狱管理局、司法局(厅)行政复议和行政诉讼的权利,利用法律形式,站在中共法庭的原告位置上控诉中共监狱的迫害恶行。
请海内外人权团体、敢于发声的媒体,曝光中共对信仰的迫害,曝光中共监狱中正在发生的事,真相被广传,就是邪恶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