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小伙子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把我送到了市三甲医院急诊科。医生说需要马上手术,叫家人签字担保。医生给我在外省的儿子打电话说:“必须手术。”儿子打电话给我,我说:“不做,我要回家。”医生不同意。
经医生检查,我右边盆骨粉碎性骨折,胸部疑似骨裂,当夜做了微创手术。我坚持保持清醒状态,不打针、输液、输氧,手术过程我一直都很清醒,持续不断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手术后必须挂消炎止痛吊瓶,我吊了一瓶。
第二天早上,我叫医生停止一切用药。医生问:“你为什么不输液?”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你听说过法轮功吗?你入过党团队没有?”他说:“都入过。”我给他取了一个化名,给他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
一个护士问我:“为什么不输液?”我说:“我不需要,我是炼功人。你小时候戴过红领巾没有?入过团、党没有?”她说:“入过团。”我给她取了化名,退出了中共的团队组织。
我强烈要求回家,医生让我签字,出问题医院不负责任。我们签了字。二十三日下午一点多,儿子坐飞机到医院看我。我说:“我要回家。”儿子同意了。
二十四日中午我回家了。丈夫去找同修说了情况,同修就来我家,我们每天坚持凌晨三点晨炼。前五天,我坐在床上炼完五套功法。六点发完正念,开始学一讲《转法轮》;吃完早餐后,又开始学《转法轮》;午睡后,继续学《转法轮》。
我学到师父说:“凡是在炼功中出现这个干扰,那个干扰,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什么东西还没有放下。”(《转法轮》)我突然醒悟,在车祸发生前半个月,我和A同修到学法组学法时,B同修说和我一起去的A同修包里有手机,我就问了和我同去的A同修,她说没有带。B同修说:“没有带?网上说有的同修判了几年或十几年的,就是因为手机。”我就为A同修不平,与B同修争起来了。我有争斗心、怨恨心、不让人说的心,自我。
第二天和接下来的几天,我出门讲真相都不顺,我丟了一把扇子,又一天丟了帽子,丈夫一天丟了两个包,又丟了公交卡,我们俩搞的不高兴。丈夫说我:“你一天丟扇子,一天又丟帽子,你到底要丟多少东西?”我鼓气说:“我还要买十把扇子去丢。”又是争斗心、不让人说的心。
有一天,我和搭档八十岁的女同修到乡镇赶场。刚下公交车,老同修说:“你把另一位同修听的明慧交流卡换了。”我心里就不平了,太冤枉人了,就和老同修争论起来。我当时突然想到要救人,就平息下来,那天我们只劝退了三个人。
我还是继续和搭档的老同修配合了三天。她来我家学法,我以为事情过去了,结果集体学法时,她当着学法小组的同修说我把同修的卡换了。我心里更不平了,就大声说:“你走!以后不要来了!”老同修走后,我想自己错了,不该那样说话。第二天,我到老同修家去认错,没找到她。
以上,是我找到自己被旧势力钻空子的原因。
我回家的前五天,在床上炼五套功法;在床上吃饭、大小便。第八天早上,我坚持站起来炼完第一套功法;第九天,坚持站起来炼第一、二、三套功法;第十二天,我就站起来摸着衣柜走了两米多远;第十三天,我摸着衣柜、床,移动到师父法像前,向师父承认错误;第二十天,我拄着竹竿到卫生间,中午拄竹竿到餐厅吃午饭;第三十四天,我丢掉竹竿走路了;第四十天,我就坐电瓶车出门买菜,讲真相了。
出门的第一天,我给五个人讲了真相,劝退三人;第二天,劝退了四个人,每个人都给了大法真相护身符。
师父一次又一次给机会让弟子醒悟,我辜负了师父的慈悲苦度。今后我要学好法,做好三件事,勇猛精進,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兑现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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