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回修炼如初的状态 【明慧网】

我要找回修炼如初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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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九月二十四日】我是个七零后,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大法,在体制内工作。得法初期,我就跟着老学员到处洪法、学法。学法在那时打下了扎实的基础,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后,我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我从来没有动摇过。

一、在被迫害中是师父保护了我

二零零零年,我進京上访为大法说公道话被中共非法劳动教养三年。在教养期间,我经历了残酷的强制“转化”迫害。记得强制“转化”那天是个下午,当时我被带到走廊面对着墙站着,整个走廊里充斥着警察和犯人们的呵斥声和同修们的惨叫声,有几个被打晕的同修光着身子被拖在走廊地上躺着。光着身子是因为把衣服扒光后在身上浇水用电棍电。警察们就象打了鸡血一样,大队长撸着袖子兴奋的对走廊里的一个警察说:“多少年都没这样干过了,不转化叫他们尝尝无产阶级铁拳的厉害。”同修们被一个个过筛子,三、五分钟,警察押着同修从办公室出来拿着警察准备好的三书当众念着。我的心都碎了,心想同修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师父呢?因为我知道背叛大法的下场是可怕的。当下我回顾了一下自己的修炼过程,修炼后大法在我身上展现的超常,大法是真实的。心想就算失去生命,我也不能背叛大法和师父。决心下定后,我的心也就平静下来了。

这时,一个警察走过来冲着看管我的犯人吼着要他把我的手给铐起来,把手铐卡到根,交代完他就走了。看着逐渐发乌发黑的双手,心想:修大法命都可以不要的,我还在乎这双手干什么?那个警察转了一圈又走到我跟前对着看管我的犯人说:“快把他铐松松,别把手铐废了。”不一会儿,这个警察拿着一根大号的电棍对着我的脖子就触上了,电棍噼里啪啦的响着。一会儿皮肤烤糊的味道就出来了,但我不觉的疼、能承受的了。我心里就背师父的法:“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

大约十多分钟后,这个警察大吼着问我转不转化?我坚定的说我不转化!我说完他却拿着电棍就走了。当时我还纳闷这个警察怎么这样?还知道过来给我松松手铐?后来学师父经文才明白,是师父把“七·二零”以前的学员都推到位了,电棍电我不疼是师父替我承受了一切。

事后听一同修说有五、六个警察拿电棍往他脑袋上电,电了一会儿他心想:怎么不疼呢?刚想完脑袋就象打雷一样轰轰的震的他受不了。迫害中真是人神一念呀。后来,教养院警察把我们这些不转化的学员关严管班,三年后我凭着对大法的正信走出了魔窟。

回到单位,我拿着当时国家对法轮功的文件找领导要工资,没想到领导经请示后真给我补发了三年70%的工资,说我这三年毕竟没上班不能给全饷只能给这么多,格外还多给了一千元,说是对我的补偿。

二、否定迫害,不再流离失所

二零零八年开奥运会那一年,一天我们单位来了几辆车。我一看这几辆车就是前几天抓同修的车,感觉不好翻墙就跑了。他们没找到我就把我妻子给抓走了,说是省厅要案,而且是外地警察办的案,他们扬言要我去换我妻子。外地警察办的省厅大案怎么会落到我头上?当时的气氛很紧张,压力很大。警察在我家门口蹲坑了好几天,没办法我只好流离失所去了一同修家,同修收留了我。

在同修家我大量学法长时间发正念,我感觉自己的正念强了,加上当地同修帮我发正念,我就回单位上班去了。

在流离失所这一个多月里,我给我们单位领导写了一封信,讲了大法的真相和我在教养院期间遭受的迫害。后来听同事说领导在班子会上特别提到这件事并说没有参与迫害我。

这期间,在另一同修家里见到了我不到二岁的女儿,同修问我女儿认不认识我,女儿摇摇头。孩子妈妈被迫害進去了,爸爸在外头躲着,看着孩子单薄的身子,眼泪就在我眼眶里打转,心里那个滋味别提了。赶紧背师父的法:“我没有这个心,我不在常人的情中,没有对世间名利的执著。”(《悉尼法会讲法》)

回单位不到两天,中午下班一辆警车就出现在单位大门口,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稳,单位有个侧门我就从那里回家了。路上心里那个难受啊,心想:要是没有单位多好一溜烟就跑了,现在刚回单位再走了社会影响多不好。横下心对师父说:“师父,再难我决不走流离失所这条路。”

有心事发正念心也不静,下午我硬着头皮上班去了。过了几天下午上班看到单位旗杆底下停了一辆坐满人挂着军牌的面包车,觉的可能有什么事,我没回办公室找了一间没人的屋子在里学法,不到半个小时开始框框敲门,门被打开后主任领着一帮警察進来了。当时没慌,发了一念“不准迫害大法弟子”,我就从后门出去了。找了一间仓库在里发了一个多小时正念,出去一看车已经走了。我就到别的办公室问同事这帮警察来干什么?同事说:你没在时单位丢了两台电脑,小偷抓着了来指认现场。

虚惊一场,过后我反思一下自己面对警察时为什么心里不稳?还是把这场迫害当成了人对人的迫害,而没有站在正法的角度去理解。当我明白这个法理后,以后面对警察心就不怎么动了。我知道是我提高后师父把我这不好的东西拿掉了。

这次迫害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我苦苦思索时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里,就在迫害发生的前几天我心里还美滋滋的想,这么大的关我都能过去修炼中还有什么关过不去呢?当时过了一个拖了很长时间的魔难,不自觉的产生了显示心、欢喜心还有求迫害的心。旧势力认为你不是要过关吗?马上就来。

二零一八年的一天中午,我回家休息,在单位大门口派出所副所长领着六、七个警察把我堵住了。以前诉江时我与这个副所长打过交道,他很客气的说国保有点事要我到所里去一趟。两个警察到门岗把自动门给关上了,我的摩托车只好停在大门口。我在跟副所长交涉过程中,一个小警察上去就给我摩托车钥匙拔去了,我对他大声吼道:“你拔我车钥匙干什么,谁给你的权利,给我放回去。”这个小警察红着脸把我车钥匙放回去了。我对副所长说:现在是下班时间,把门打开让同事们回家,我的事跟他们无关。大门打开后,他们坚持要我上车跟他们走,我说我要回家给母亲送饭,他们要给我送,我说自己去。在大门口他们也不好动手只好说跟着我去。我骑上摩托车加上油就跑了,他们在后面跟着,我走了一条小路只有摩托车能过去汽车过不去就给他们甩了。后来他们又几次到我家和单位来找我,在师父慈悲保护下我都避开了。

国保这次找我是因为有个修机器的同修被盯上了我不知道,拿机器到他那修时被警察照相了,后来修机器的同修被迫害关進了看守所。修机器的同修取保回家后他告诉别的同修,关押期间警察拿着我的照片问他认不认识我。国保可能认为我是条大鱼,两个月后的一天早晨我刚出家门就被两个国保警察给摁住了,出了楼道还有五、六个警察拿着钢叉和电棍在外面站着。

我被绑架到了当地派出所,所里指导员对我说上次叫我跑了国保给他们好顿埋怨。这次没审没问直接拘留十天。在拘留所体检时我深吸一口气把血压憋到二百多,拘留所大夫叫警察带我到指定的医院再测一次,我的血压又二百多。拘留所所长一看送来的是法轮功学员就说了一些对大法不敬的话,我就盯着他发正念求师父加持我,我头一次发出那么强大的正念,当时感觉一切都静止了。三四分钟后所长拿着报告对送我的警察说这血压三五天还行,十天不敢收怕出问题。送我的警察打了个电话后就把我送回家了,路上还请我吃了顿饭。

回家后家被警察给抄了,单位办公室也给抄了。我就去派出所要。所里警察说:是国保抄的家,他们没参与。我问哪个国保办的案,有个副所长问清原因后就把一个国保的电话和名字告诉了我。我借了个同事手机就给这个国保打电话,这个国保没想到是我,对我说跟我无怨无仇,是例行公事,电脑在网警那里检测没事了就还我。我问他大法书谁拿走了?他说在办公室不知谁弄那去了。后来我把他的电话发到明慧网,我们再次见面时他对我说:“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的电话发到网上对我的生活和工作带来多大压力,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说:是为你好,少造点业!他没吱声。当时我心里真的是非常感激海外打真相电话的同修,你们的付出对大陆同修减轻迫害起到了很大作用。

我到派出所拿电脑时还出了个小插曲,我的电话是公开的一般不随身带,有一天看派出所来了十来个电话,我回电话问什么事,他们叫我去拿电脑催的很急,要是一两个电话我就去了,十来个电话催的还那么急,心里有点不稳。我就叫我妻子去拿,妻子把电脑拿回来对我说办事的警察着急出差,怕我来晚了还得等好几天。

第二天领导在单位看到我时一脸惊愕,“你不是被他们抓走了吗?怎么没事啦?”可能是他们在抄我办公室时对我们领导说我的案子不知道有多大,领导才这个表情的。我笑着说我是修大法的做好人能有什么事。

三、反省修炼上的不足

二零一九年全国事业单位法轮功学员清零运动中,我在的省份很邪恶积极配合。本单位领导上级领导经常找我谈话要求写所谓“五书”,不写的话将来对孩子如何,对自己的工作如何等等。我不为所动,因为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将来成就的是什么。两个月后上级领导在政法委的压力下一纸文件直接停发工资。同时动用直系亲属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区政法委书记市政法委处长带着帮教人员威逼利诱,一时间黑云压顶。亲属们看重利益和孩子的前途,领导们为了工作,我讲的真相在他们面前显的那么苍白,即使这样我没有妥协。工资停发了大约十一个月的时候,公安局副局长亲自带队把我抓到派出所,以我家门上有个真相福字为由刑事拘留。当时是疫情期间,送看守所那天我表现出有些发烧,血压超高,看守所拒收。办案警察一直在打电话,我就在那一直发正念,最终在一个局长和一个大队长做保的情况下硬把我送進去。

我深知自己这次迫害是自己修炼上出了大问题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正常情况下我身体表现出的状况看守所是不收的,而且抓我的那个副局长在派出所叫嚣着非要我把牢底坐穿。在停发工资时就应该到上级各部门去讲真相,停发工资毕竟是非法的。停发工资期间,我变暴躁,说话声大,争斗心怨恨心很强,看妻子(同修)哪里都不顺眼,整天跟她大呼小叫的。有时明知道妻子的表现是叫自己提高的却不愿改变自己。在单位本来是学法的时间却在那斗地主下象棋。炼功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没有了往日的精進,心里想着迫害快点结束。

虽然零口供,但我还是被冤判了一年半。那时是在疫情期间,我出来时单位领导也换人了。我到单位去要停发的工资,新领导拿出上级给我解除劳动关系的文件。虽然新领导不明大法真相,他听单位的人说我这个人不错,在我要工资这块他很配合。人社局在政法委的操控下处处刁难,甚至连我教养三年补发的工资都给扣除,几经魔难最终要回了部份工资。恶党对法轮功学员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摧残,精神上折磨在我身上体现的很充分。

我在大法二十多年的修炼中凭着对大法的坚信磕磕绊绊走到了今天,虽然有时不精進,但对大法坚定的心从来没有动摇过。在学师父经文《关键时刻看人心》时我被惊醒了,对大法弟子的名号和责任有了新的认识。现在是关键时刻,我要严格要求自己,找回修炼如初的状态。

以上的一点心得交流层次有限,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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