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4月27日】 说的是贵州省南边有个小县叫平塘。 平塘县里有个掌布乡。 掌布乡里有个桃坡村, 本是个不起眼儿的小地方。 自从公元二零零二年六月那一天起, 一石激起千层浪。 那儿发现了一块大石头上有神奇的字儿, 名声就一圈套一圈往外扬。 (白)“什么石头啊?” 那块石头可大有名堂, 名字说出来有一大趟: “藏字石”、“救星石”, “天书”、“神石”、“太阳石”…… 就数“预言石”叫起来更顺口来更恰当。 (白)“预言石?” 对!那石头上的字儿就是预言, 不同的人说出来的字数都不一样。 (白)“那怎么讲的字数还不一样啊?” 对!国内的记者专家去了那么多, 开会、上网、登报、广播、电台、电视台上讲, 都口径一致“一巴掌”。 (白)“五个字儿。” 见了亲友回到家, 都多出个指头挠痒痒。 (白)“六个字儿。” “什么字儿呀?” 国内新闻报道出来的那五个字, 就是“中國共產党”。 (白)“咳!俺还当是什么字儿哩。这五个字儿,最恶心啦!” 那位小姐您先别慌, 这五个字的确最肮脏。 可您要知道了那第六个字, 恐怕要笑得辫子往天上扬。 (白)“那是个什么个字儿啊?” 要问“中國共產党”五字后边是个什么字儿, 请诸位琢琢磨磨再听俺讲。 不是它自吹的“正确”的“正”, 不是它自擂的“光荣”的“光”, 不是它自我标榜的“伟大”的“伟”, 而是要它小命的那个“生死存亡”的“亡”! (白)“啊!中國共產党亡”! 对!硬硬实实六个字, 就跟浮雕一个样。 明明白白一真言; 就是“中國共產党亡”! (白)“中國共產党亡!啊哟!太好了!什么时候呀?” 哪年哪月哪一天, 那字里行间没明讲。 可请大家想一想, 那地方不是没有人来往, 那石头放在那儿五百年了 那六个大字一直在跟人捉迷藏, 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巧到了今天, 就让人发现叫人去观光(啊)? (白)“真的假的呀?” 哎!这个问题问到了焦点上(啦)。 那预言石上的预言被发现后, 是真是假闹的上上下下方方面面沸沸扬扬。 有人一听说两只耳朵直摇晃: “这百分之百是假的, 肯定是别有用心的鬼名堂! 如今假的比真的多的多, 骗你从来不商量”。 (白)让共产恶党给骗怕了,什么都不信啦。 有人一听是那五个字儿, 不假思索就忙开腔: “那肯定是当年红军长征路过整的标语, 怕后人把过去全遗忘(了)。” 可那肯定是胡思乱想(的), 那根本不是什么长征而是大逃亡 穷寇被追像一群丧家犬, 那么大的工程哪里顾得上(呀)? 再说红军压根儿就没往那儿去躲藏。 那时候横着写字都是从右往左写, 那句预言是从左至右整整齐齐排一行。 只有“國”和“產”字是正体字, 还有个简体字偏偏就是那个邪*党-的“党”。 红军当时怎么可能从左往右横着写(啊)? 怎么可能写出简体字儿的“党”(啊)? 怎么可能在其恶“党”字儿后加上那个“亡”(啊)? 关键是有人闷在无神论的葫芦里, 一听到这种事情就往假里想。 有些学者、专家、名人和记者, 当初也只是为了“打假”而去调研、考察和采访 去了一帮又一帮, 折腾了一趟又一趟, 又丈量,又取样, 又化验,又照像, 上上下下转个遍, 前前后后查周详。 本想鸡蛋里挑出骨头来, 没料想“打假”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从地方到中央逐级考察了一年多, 无形中说话都不由自主变了调和腔, 无奈何最后得出的结论都一样: 那些字儿丝毫没有人工痕迹, 根本没有雕琢的影象。 完全是“天然”形成的, 根本不容置疑不用再考量。 那石头的年纪足有两亿七千万岁, 在五百年前从陡壁上面坠落下山岗, 从中间摔裂成了一左一右两块巨石, 差不多都有九尺多高丈把长。 “中國共產党亡”六个字, 一拉溜儿横排在右边那块石头的断面上, 每个字儿都大约一尺见方, 就数那个“亡”字儿粗又长。 谁见了都感到太神奇(啦), 当初不敢相信的脸都发胀, 目瞪口呆闭了气, 舌头都不知往哪儿放(啦)。 其实也不必那个样, 人都难免撞南墙。 有道是山重水复疑无路, 柳暗花明又一庄。 (白)开个玩笑,为了押韵,顺口把“村”改成了“庄”啦。 俺是说不怕腿脚钻进死胡同, 就怕脑袋僵化不知道调转大方向。 说到这儿又有人讲了: 这是巧合的“自然现象”。 那字体简体正体混着用, 那六个字儿只能说是样子像。 俺说您是撞了南墙回头方向盘没有转到位, 拐了半拉子又撞上了无神论的“鬼打墙”。 真正的预言是神迹, 从来不给人明讲。 就是让人自己琢磨独自想, 就看人的心思往哪儿放。 大字儿雕在石头上, 这样的预言已经很明朗。 他说那些字儿只是样子像, 这些纯属“自然现象”。 问他为什么不像别的字儿, 他说这是“巧合”不必再多想。 再问他什么叫“自然现象”, 他只会说“自然现象就是自然现象”, (白)等于什么都没说。 问他“自然现象”到底是什么, 他茫然不知怎么回答怎么深究怎么细想。 他说的那个“自然现象”象个筐, 什么都往里边装。 说不清,道不明, 拿不准,没法讲(的), 不懂的、没学的, 没听说过的、没研究过的现象, 全都称作“自然现象”。 到此为止不再问, 就跟那个不许研究不许争论的禁区一个样。 若问“巧合”意味着啥, 他同样是张口结舌不再细思量。 您怎么不就再想一想: 就算这是“巧合”的“自然现象”, 那么这是不是预示着恶党“自然”要灭亡? 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自然” “正巧”要灭邪*党-? 您怎么就不再往深里想, 既然纯属“巧合”的“自然现象”, 那恶党为什么叫它“救星石”? 为什么还想借借那块石头的光(啊)? 明摆着是六个字儿, 它为什么截取五个字儿做文章? 为什么那“救星石”的名字刚叫响, 就偃旗息鼓不敢再声张(啦)? 它知道扔进了自然那个筐, 也挡不住人自然去往神那儿联想。 人们一旦明白了天上有神这个真相, 它无神论那套鬼把戏可就全泡汤(啦)。 这个预言又跟别的预言不一样, 直接点名中国共产恶党“亡”! 那“亡”字儿终究就在那儿明晃晃(的), 再张扬下去那不等于在给自己去送葬(吗)? 其实给那块石头取名“救星石”, 是歪打正着倒也算恰当。 请大家伙想一想 “中國共產党亡”! 这晴空霹雳“灾星石”对着恶党当头砸, 那不正是人民“救星石”,从天降吉祥(吗)? 俺这么一说还有人想: 这不是什么新花样。 自古就有这一套, 改朝换代的时候都有人鼓捣这名堂。 俺说您这是被邪恶的“党文化”给毒化了, 是大大的上了流氓邪*党-无神论的当(啦)。 那西来邪灵附体窃国无恶不做, 什么邪招损招坏招魔招鬼招全用上(啦)。 那历史教科书也全被它篡改走了样。 它把那些神对人的警告统统说成是人为的, 为的是叫人遇事自动不往神那儿想, 只把它当成“大救星”和“心中的红太阳”。 叫您把善恶必报的天理全遗忘, 叫您把仁义礼智信的传统美德都丢光, 叫您自我改造成为任它搬弄的工具、砖瓦、螺丝钉, 叫您在恐惧中自动压制、泯灭自己的理智和天良。 叫您对着其血旗发毒誓, 把自己的生命和一切都献给它恶党。 它骑在您头上当监工, 叫您种地做工站大岗, 叫您放卫星夺金牌前赴后继上战场。 别看您流血流汗它什么正事都不干, 您还得一直给它附体恶党送供养。 它大摇大摆冠冕堂皇给发奖, 最后还一切功劳都归它邪*党-。 就是卖您也叫您主动给它去数钱, 还心甘情愿披肝沥胆自己觉着挺豪爽。 整您叫您吓得赶快趴下任它随意来处罚, 最后它给“平反”揉一下还让您感恩戴德把赞歌唱。 您说您可悲不可悲? 您说您冤枉不冤枉? 可邪*党-暴政几十年, 哪年哪月哪天不这样(啊)? 不过话再说回去, 篡改历史终究是鬼伎俩, 总不能把历史的轨迹全改光。 既然改朝换代的时候都有这种事儿, 那为什么不反过来想一想: 是不是一有这事儿天地就该大变样(啦)? 它就怕人突破无神论往开里想: 巨石凌空从天降, 大字明示“中國共產党亡”! 这不正是把无神论的丧钟给敲响(啦)? 五百年前预言今天这中华大戏场, 把那么大的字儿往那么大的石头缝里那么一藏, 摔成两块正好让那预言顺顺溜溜排一行。 按今天的写法从左往右横着排, 还能把今天的简体字给用上。 好比是五百年前就给这丧钟录好了音, 正巧到了今天自然而然来播放。 这事儿不是神仙哪能干的了(啊)?, 一般人恐怕连想象都难以去想象(吧)? 不过说又说回来, 祸不单行总成双, 预示中共即将灭亡, 那里还有奇事儿一桩。 在通往那预言奇石的小路上, 有一棵榕树表面长得粗又壮, 传说正巧五百岁, 那叶子一到秋天就象五角红星闪血光。 可是谁也不曾料想, 就在那个风景区建立前的那天晚上, 没风没雨没人傍, 古枫忽然拦腰自断露出朽木空壳皮一张, 大树体内蛀虫遍布腐败至极, 活像今天腐败透顶的中共邪*党-! 乡民游众全惊呆了, 要说巧合怎么就那么巧, 这不是动画图解“中國共產党亡”(吗)? 咱们再脚踏实地看一看, 世间也有玄机藏。 有道是人心向背定兴亡, 得人心者得天下, 失人心者必灭亡。 您看看今日之中国, 有谁还信共产党? 就连恶党的头头脑脑全算在内, 一个都没有真信共产党(的)。 一个个披着恶党的皮, 狐假虎威厚着脸皮戴着乌纱帽晃, 不过是死把着那点权力不肯放。 借着权力为所欲为贪赃枉法搞腐败, 巧取豪夺横征暴敛坑蒙拐骗打砸抢, 为满足邪恶的兽性私欲杀人吸血发疯狂。 您听听今日之天下, 有几人不骂共产党? 其实什么是天意, 老天爷一般不会下来开会讲。 天意之下人心动, 万众一心就是天象。 人神共憤天诛地灭, 在劫难逃天罗地网。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这都是邪灵自己选择的下场。 百把年来一路杀, 它邪灵到了中国更嚣张。 披着人皮附到人身上, 纠集地痞无赖土匪强盗虾兵和蟹将, 五千年文明全给败坏, 优良传统要一扫光。 公然打着血腥的镰刀锤子旗, 把草菅人命疯狂屠杀的歌子鬼哭狼嚎唱的震天响。 夺权的那二十八年杀的先不算, 窃取了政权的这五十多年又杀的血流成海洋。 隔七八年杀一回,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杀的冤魂遍地游荡。 杀掉中华儿女不下八千万, 比两次世界大战亡灵的数字还要长。 打家劫舍起的家, 以革命的名义化私为公造假相, 越走越窄路走绝, 又以改革的名义把着公物乱分账。 化公为私贼胆大, 百万千万亿万公款明着往自家兜里装。 圈地盖厂枪杀农民像打猎, 工人下岗围追堵截封杀上访不许喊冤枉。, 军人用尽复退转, 后路不平谁要吭气就整谁抓谁给谁放血叫你当敌人横着躺。 强拆民房炒地皮, 送套别墅给二奶娘。 没窝的人要找窝, 不关牢房就让您流浪。 要民主,讲人权, 那得按它的口径讲, 胆敢凭着良心来发声, 不是软禁和关押, 就是驱逐出境、暗杀或流放。 敬神佛,讲信仰, 那得先拜它邪*党-。 要是不把它抬到神佛之上, 就封门抄家害死非要把群体灭绝光。 法轮大法传世上, 人间万幸沐浴佛光。 法正乾坤佛恩浩荡, 普度众生不咎既往。 就是如此邪恶邪灵, 也能归正获得新的生机新气象。 可是这邪灵太不识相忒狂妄, 反倒向宇宙大法逞凶狂。 倾尽国力搞迫害, 开足马力撒毒谎。 强制偏听煽仇恨, 干扰外台封外网。 残酷迫害大法徒, 中外恶招全用尽 古今酷刑一起上, 手段最邪恶最恶毒最流氓。 打压失败“转化”无效, 就在肉体上灭绝发疯狂。 到处秘密设立集中营, 活体摘取贩卖六腑和五脏, 把能卖钱的器官全割走, 剩下的都扔进锅炉房, 焚尸灭迹装的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个样。 而当这事一曝光, 只顾加紧灭口和销赃, 暗地里杀起人来更疯狂, 公然再设骗局毒谎又翻天扬。 它黑手插遍全世界, 大派特务收买流氓, 谁讲真相就打击谁, 输出迫害打砸抢, 还倒打一耙把人诓, 非要拉全人类给它陪葬。 罪大恶极已难赦, 谁能说它不该亡(啊)? 自从·九·评*问世后, 三:退.大潮日高涨。 退!党!退*团-又退*队-, 兽的印记全退光。 一十百千万十万, 百万千万浪推浪。 恶党天天都正在灭, 恶党时时都正在亡。 说到这儿算一段儿, 该怎么准备请诸位自己去掂量。 如果谁还不明白, 请快看·九·评*快化名三:退.上大.纪.元;网。 上不了网的快自取个化名先声明, 贴到公共场合上。 这事可得赶早不赶晚(啊), 晚了可就不赶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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